玉思嫣拉上池赫銘道:“你想不想洗涮自己的冤屈?”
“什麼?”
“滅門慘案!”
“如何做?”
“咱們得先去一趟,九門堂。”
殺父之仇不可不報,可是怎麼報才能不露痕跡才是真正的問題。他疲憊的看著面前各方送來的訊息,他明知自己的父親是被人殺,也知道兇手不是池赫銘,他明明是知道的最多的人,可是為甚就是得不出答案。關天韻紅著眼睛,憤怒的將一桌紙張揮的漫天都是。
門外教眾敲門:“教主,玉檀教的玉小教主來了還有武林盟主池赫銘也來了。”
關天韻一愣,而後狠狠的深呼吸幾口壓下自己的怒氣,將一邊的酒袋掛在腰上,恢復平時事不關己的浪子樣,推門往山門躍去。
一見玉思嫣他還未來得及說話,玉思嫣就問:“天韻哥哥,你們山上伙食怎麼樣啊。”
關天韻一僵,強扯出笑容面對兩人:“還可以和華山差不多。”
玉思嫣點點頭:“那我們就不進去了,就在外面問你。”
“哦?小玉想問什麼?”關天韻玩世不恭的神態盡顯。玉思嫣道:“很簡單啊,告訴我關於六大掌門被殺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關天韻已經料到玉思嫣會問什麼,但沒想到她會這麼直接,臉上的警惕瞬間消失,笑臉相迎道:“拜託!我要是知道什麼還用得著上憂南山問你們嗎?”
“是嗎,那就恕我們告辭了,本來還打算告訴你關於當年的一些事呢。”
池赫銘給玉思嫣使了個眼色,隨即道:“走吧,咱們去百花教問問。”
“哎,好。相公。”
“等等!你們知道些什麼?”
“恩~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情,又想知道的事情。”玉思嫣摸著下巴一副思考的模樣。
關天韻舔舔嘴唇,一直瀟灑的臉龐漸漸露出焦慮之色,玉思嫣趁熱打鐵:“這件事要是和你們教務有關,你可以閉之不談,我們只想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關天韻依舊沉默不言,不知道在想什麼,滿眼都是猶豫和為難。
池赫銘搖頭:“關天韻,你整張臉都寫明瞭你對這件事的知情程度。”關天韻緊閉上眼睛:“你們一定要把這件事查清楚?”
玉思嫣淺笑:“是,無論你今天說不說我們都會查下去,而且爹孃也在各地搜尋線索,這件事公佈是遲早的事情。”
關天韻慘笑:“為什麼?小玉,這件事和你有什麼關係。”
玉思嫣一愣隨即低下頭:“因為我要還相公一個公平啊,要把真相昭告天下啊。”
關天韻咬牙:“有些事情也許是不能昭告天下的,可能會引發大亂的,況且這件事僅僅過去了三年。”
鴉雀無聲的死寂之後
玉思嫣像是嘆息的苦笑道:“三年已經不短了。不白之冤蒙受‘三年’已經不短了。”她晶瑩的眼眸直視著關天韻:“天韻哥哥,我知道有些事情不能說,我現在知道的這件事也是不能告訴任何人的大秘密,我想找到的不過是當年做這些事的人。”
“什麼意思?”關天韻懷疑的眼神不曾消散,玉思嫣道:“真相只公佈一部分,剩下的一部分絕口不提,如何?”
“我……”
“天韻哥哥,這件事畢竟只過去了三年,真正知道真相的人,當年謀劃此事的人還在暗處,若是事態再起,不僅是你到時候只怕會牽動整個武林,之後多年前的這件事被挖出來,你覺得,幾個人能全身而退?”
池赫銘拉了一下玉思嫣示意她不要再說了,她反應回來去看關天韻的神情,只見他神色灰敗,臉色慘白毫無血色,慘笑的喝下一口烈酒,仰頭灌酒,酒水盡處,幾滴佳釀隨他甩手的動作,落入空氣中,他大笑:“好酒,好酒。”
灰然錯落的低下頭:“罷了,罷了,告訴你們吧。但是你知道的全部都要告訴我。”
“成交!我會讓你手刃仇人。”
“那我便多謝了。”關天韻靠著山門坐下:“其實,我知道的也不多,就是以前聽教裡沒死的幾個長老說過,我爹和其他五教的長老為了找兩份什麼心法而結盟了,但是大家都不信任彼此,就算找到了也要一份三拆,由三個人保管,據說是六分都找齊了,但是,你知道一群為了利益的人最後為了分贓,會發生什麼吧。”他整張臉都被冰封一般冷淡:“狗咬狗,誰他媽的都想獨佔最後的利益,互相殘殺!噁心到骨子裡。而且吧,那個噁心的人居然還他媽是我父親!玉思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