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
聽了她這話,慕容恪猛地抬頭,看向宇文櫻的眼光有些複雜,他壓了半天才壓住自己想衝著宇文櫻發火的心情,衝著烏蘭喝道:“烏蘭你出去,把東西留下!”
烏蘭臨走前再小聲囑咐自家公主一定要好好和將軍說話,看慕容恪那滿臉怒容,縮了縮脖子,才不情願地出去了。
烏蘭剛關上門,宇文櫻整個人就恨不得直接倒在地上,最近這些天她可真是累壞了。看慕容恪還看著自己身後,宇文櫻轉過身望了望,有些明白了,只得故意大聲說道:“夫君,妾真的知錯了。這些日子,妾天天盼著你去看我,你卻一次都沒去,就好像把妾完全忘記了一樣。夫君。你不知妾這些日子有多想你!”
她如今背對著慕容恪,自然也看不到身後這人看向自己的目光漸漸有了些怒火。
宇文櫻回過頭,看慕容恪那樣子,有些被嚇到。忙走近了問道:“慕容恪,你怎麼了?如今都沒有別人了,還搞出這麼一副生氣的樣子幹什麼?我又沒真得罪你。”
聽了她的話,慕容恪收斂了自己的怒氣,平靜問道:“怎麼樣了?試出來了嗎?”
宇文櫻一邊聽他說話,一邊自己將食盒開啟,拿出點心坐著開吃了。
吃了一塊杏仁酥,她才抬頭。有些挫敗地說道:“沒有呢!還得需要你繼續配合。”
慕容恪看她那樣子,坐到她旁邊,笑道:“那點心不是說你親自下廚做給我吃的麼?怎麼你自己還先吃上了?”
宇文櫻沒好氣白了他一眼,說道:“她就那麼隨口一說,你還真相信。這杏仁酥和紅豆餅是我院子裡的廚娘做的,你要不要來兩塊試試?”
慕容恪隨手揀了一塊紅豆餅放到嘴裡,吃完了只說了一句,“有些太甜了。”
宇文櫻又沒好氣白了他一眼。說道:“那是你最近日子過得太滋潤,才覺得吃什麼都是甜的。哪像我,這些天為了演好一個被新婚丈夫狠心拋棄的小嬌妻,整日裡不是哭就是嘆氣,我現在覺得自己簡直連心窩子裡都是苦的,吃一罐子蜜都覺得甜不起來。”
宇文櫻說了這話,放下那杏仁酥,只挑紅豆餅吃。才咬了一口,也不得不承認道:“是有些甜了!”
慕容恪看她那樣子,忍不住嘴角上揚,在一旁感嘆道:“我看你現在還真有點深閨怨婦的樣子。連說話也不像平時那麼大聲,想哭就能憋出眼淚來,演戲功力見長啊!”
宇文櫻聽他說起這個,才覺得有了些力氣,賣弄地拿出自己的絲帕給他看,“多虧它啊!要不是我往帕子裡藏了些辣椒粉,哪裡真能哭得出來?我又不是真被自己夫君拋棄,想想我過去的十七年。也沒有什麼慘事能讓我回憶,之前整整四天,我整日哭,需要哭那麼多回。哪能真是靠自己哭出來?”
“看你現在沒哭,想到辦法了?說吧,找我什麼事?”
宇文櫻聽了這話,一時搞怪心起,用軟糯的聲音撒嬌道:“妾今日來找夫君還能有何事,自然是因為掛念夫君。夫君,你看妾今日這身打扮好看麼?”
宇文櫻邊說這話,便站起來對著慕容恪嫵媚一笑。
慕容恪聽了,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宇文櫻看他變臉,又有些不屑地說道:“想跟你開個玩笑,讓我心情放鬆一下。你也不知道配合著笑一笑。”
看慕容恪還是那副樣子,宇文櫻只得斂容說道:“行了,行了,說正經事!你上次說的做一個一模一樣的瓶子。做好了嗎?我現在需要它!”
慕容恪聽了這話有些驚訝,“你有懷疑的物件了?”
宇文櫻表情有些低落,低聲說道:“等我確定了再跟你說吧。接下來這幾天,你也還跟以前一樣,照舊是一副生氣的樣子,也不去我那院子看看。我每日會派我院子裡的丫頭來給你送些吃食,前幾日你假裝生氣,直接讓那丫頭原樣拿回去就是。等過了三天你再開始吃,記得讓她看到你吃完了,然後再把食盒拿回去就行。”
慕容恪點了點頭,從書桌抽屜中拿出一個瓶子遞給宇文櫻。
宇文櫻接過瓶子,好好藏在袖子裡,然後衝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可以開始生氣了。
慕容恪卻還想有些話想和她說,“你下次記得,不要稱呼我……”
“夫君!”
最後兩個字他只在心裡默唸道,只是那兩個字在他腦子裡盤旋了半天,他也說不出口。他想,自己真要和宇文櫻那麼說了,估計她又該一臉不屑地嘲笑自己。笑話自己說,不過是演戲而已,還那麼認真。
他想了想只能作罷,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