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打了過來,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摟著她,忙放開右手。
放開了手。他才發現自己心跳有些加快,頓時有些慶幸,還好如今?燈瞎火的,她看不到自己的尷尬樣子。
宇文櫻看不到他那樣子,自然也不知道他心裡的想法,只是問道:“你什麼時候進來的?我一直在屋裡,剛才怎麼沒看見你?”
這個問題讓慕容恪不好回答,只得含糊說道:“剛才我看你出了屋子,往那邊去了,也不知道是在找什麼東西,我就先進屋了,沒想到嚇了你一跳。”
慕容恪說完這話,隨手指了一個方向,宇文櫻這才明白,自己剛才出去,正好和他錯過了,才沒看見他進屋來。
只是她又想了想,才覺得不對勁,“不對!我明明早就吩咐託婭將院門關上了,你怎麼進來這院子的?”
慕容恪只能感嘆還好天?,宇文櫻看不清自己的表情。若真讓她看見了,自己這謊話還圓不了了。他故意用有些疑惑的語氣說道:“你問起這個,我倒還覺得奇怪!我進院子的時候,一個人都沒看見,像是都睡下了,院門卻忘記關了,還是我剛才關上的。”
宇文櫻聽了這話,一陣撫額,無奈道:“託婭這丫頭竟粗心到這個地步!我剛回來就吩咐她把院門關上,她竟然還是忘了!”
慕容恪輕咳了一聲,覺得自己這麼坑了那無辜的婢女,心裡實在有些不厚道。只是若真是讓他承認自己早就來了,且還是翻牆進來的,且還在門外將她和烏蘭說的那些話都聽了去,他心裡只怕更加不自在。
思及此,他也就心安理地跟著宇文櫻附和道:“那丫頭是挺粗心的!”
聽了這話,宇文櫻覺得與他再無話可說,徑直走過去躺下。
慕容恪看她那樣子,也知道她還記著下午的事。只是他自己一個人站了好一陣子,宇文櫻也沒說話,像是已經睡著了的樣子。他想了想自己過來的目的,終於才厚著臉皮到了床邊坐下。
只是他剛躺下,宇文櫻就坐了起來,不耐煩問道:“將軍大晚上過來有何事?”
聽了這話,慕容恪皺了皺眉,心裡有些不舒服,想了想才說道:“下午你說不讓我如願,你打算做什麼?”
慕容恪話剛落音,宇文櫻只覺得心裡一陣難過,說不清的酸澀感覺。
原本她以為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