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說道:“也就今日的天氣讓人覺得舒服一些,過去那兩三個月可是真熱,奴婢這麼不怕熱的人都恨不得天天在屋裡待著不出門呢。”
烏蘭說起前段時間天熱,忍不住拿手當扇子,好像拼命扇了幾下才覺得涼快了些,看得宇文櫻忍俊不禁,“如今已經是秋天了,往後就不會再像先前那麼熱了。”
烏蘭不死心,只接著說道:“夫人,如今只是八月,還有秋老虎呢!”
宇文櫻撲哧一笑。直說道:“你這傻丫頭!現在是八月沒錯,可這是閏八月。立秋一個多月了,哪裡還有什麼秋老虎!今年也就是沒下雨,才顯得格外熱。往年這個時候,只要下幾場秋雨,很快就該穿厚衣服了。”
烏蘭聽了這話,笑得勉強,“奴婢這些日子過得糊里糊塗的,想必是前陣子天太熱,把腦子都給熱笨了!”
眼看宇文櫻打了個哈欠,烏蘭興奮地很,“夫人今日白天還沒睡覺呢,可是困了?奴婢扶夫人回房!”
烏蘭扶她回房躺下,見她睡著了才大鬆一口氣,她剛輕聲關上門出去,屋內宇文櫻立刻睜開眼睛。
當天晚上慕容恪大半夜才回府,卻是直接回了前院。
院門口黃鸝正等著他回來,行禮過後忙說道:“將軍,烏蘭晚上過來了一趟,她說夫人找了將軍好幾次,奴婢讓她以將軍接了秘密任務為由搪塞了夫人。夫人聽了她的話已經睡著了,將軍若是擔心夫人識破,今日還是別去主院為好!”
穿著素服的慕容恪原本身心俱疲,聽了她的話還是強打起精神吩咐道:“讓人給我準備熱水。我沐浴更衣之後就去!”
黃鸝抓緊下去準備,命丫頭們將熱水提進內室就出去了。
一天的奔波和忙碌之後,慕容恪泡在熱水中,想著白日發生的事兀自出神。
等到身後有人替他擦背,他才突然回神,也沒回頭,只下意識大喝一聲:“誰讓你進來的?這裡不用人伺候!”
身後那人拿著帕巾也沒停下,只等著他回頭。
慕容恪腦子清醒之後才意識到身後的人是誰。忙轉身,果真見到宇文櫻拿著帕巾,正看著自己。
慕容恪原先的怒火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忙對她輕聲解釋道:“阿櫻,你進來了怎麼不叫我一聲?我剛才不知道是你,才對你發脾氣。”
宇文櫻忙讓他轉過身去,繼續給他擦背。
“聽黃鸝說,父王又有秘密任務交給你。可遇到了危險?”
慕容恪忙搖頭,這才明白有何不對勁。
上次黃鸝也說自己有任務,那個傻丫頭一直等著自己,今日怎麼可能會安心睡下?
“四郎,今日烏蘭扶著我在院子裡走了走……”
慕容恪聽了這句,立馬轉身,“我不是跟烏蘭說過,天太熱,不要讓你出門,免得受熱了你覺得難受。”
宇文櫻忙解釋道:“是我自己非要出門,她拗不過我才被迫答應了。我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