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既然如此,你何苦為難自己,不如順著心意行事,往後才能過得如意。”孫璟瑜心中挺感嘆,暗道呂秋明這話是多此一問,呂秋明此人,最不喜靠別人。他又如何會為了自己的將來而委屈自己的婚事,那可是長長一輩子。
“姐夫不知道你為何如此心急……鄉試還有許久,會試更是如此,你無需焦急,慢慢來,穩紮穩打。你瞧姐夫白白浪費了三年,卻買了教訓,也不算虧。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呵呵,先把你的親事定下如何?”
呂秋明微紅著臉點頭,低聲道:“下回再陪姐夫下棋,我先找阿姐去。”
“呵呵,去吧。”
秋娘正坐在靠窗的椅子上鞝鞋,很小很可愛的老虎鞋,在旁邊的針線籃子裡還放著兩件小孩兒的衣褲,柔軟的布料,細密的針線,可見秋娘下了不少功夫。這幾日精神好便盡幹這事兒,縫縫補補了好些小孩物件。每每讓孫璟瑜見了,都忍不住勾起嘴角露出期待的笑。
“阿姐還在做鞋子?累不?”呂秋明跑去房裡,微笑著遞給秋娘一杯茶。
秋娘匆匆喝一口繼續鞝鞋:“別瞧這小鞋子,可費功夫了。你不是和璟瑜下棋來著?”
呂秋明點頭微笑:“散了。”
“哦,你們上午去徐家順利不?徐老爺可有說你什麼?哎,璟瑜說徐老爺很看重你,你也要爭氣,咱們沒有靠山,徐老爺看重你是福氣,你要把握。別悶頭一個人往前拱,外頭的人都不簡單,陰損的讀書人也不是沒有,有個靠山總要安穩點。往後啊你和你姐夫得互相扶持,那我就放心不少了。”
呂秋明乖巧的答應著,眼睛落在秋娘手腕上的銀鐲上,他記得那是母親給阿姐的銀鐲,也是阿姐唯一從呂家帶出的飾物,算得上是阿姐唯一的嫁妝。
呂秋明怔怔看了一會,忽而道:“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