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一眼,十分感激地看著我說:“小書,謝謝你,你們這才剛剛好過一點兒,就沒必要為我操心了。我自己能想辦法,真的不想麻煩你們。”
“這不是麻煩,對於我們而言,你已經是我們的親人了。小雪,不要和我們客氣。你在h城也沒有別的朋友,這個時候,我們必須幫你。”我握著她的手說道。
沒想到,小雪的個性比我想象得倔強,她搖了搖頭,笑著說:“真不用,要是你們為了這件事來的,那你們還是趕緊回去忙吧。我自己可以想辦法,真的不需要麻煩你們。”
我沒想到她會直接給我們下逐客令,難道是我的話傷她自尊了嗎?我真的是從她的角度出發啊,我只是不希望她延誤自己的病情。
可是小雪就像是鐵了心一樣,她不和我們討論病情,一口一個“自己能夠處理”,愣是不說半句別的,我也不知道她這是為什麼,又不好直接問她叮鐺的真實身世。
我們的談話就僵硬了在了那裡,小雪客客氣氣地給我們做了一頓午餐,又問我們現在的情況,問球球現在怎麼樣了,我一一回答,看似和從前一樣熟絡,可有些東西還是不太對味。
靳言見這情況,使了個眼色讓我出去說,我們於是和她們交待說去買點東西,走到了門外。
一到了門外,靳言自然而然先握住了我的手,然後說:“這件事,我覺得只有刑風勸得動小雪。過去我就奇怪了,小雪對刑風的話特別聽,刑風說什麼,小雪一定會做。現在看來,也許當初他們之間真的有過點什麼。”
“可是怎麼和刑風說呢?他很難接受吧?”我說。
“肯定不能告訴他叮鐺是他兒子啊,他會瘋了的。而且現在我們也沒有證據。我們先讓刑風過來一趟,把小雪的病情告訴他再說吧。”靳言說道。
我不禁怔怔地望著他,他見我發呆,迅速在我的臉上當街親吻了一下,然後問我:“傻瓜,你盯著我看做什麼?”
“沒什麼,”我瞬間回過神來,小聲地說,“我只是覺得我們這樣商量事情的感覺好久違了,之前無論拿什麼主意都是自己一個人,沒有人在我身邊。”
“以後不會了,萬事由我陪你一起決定。不過,我最終都會以你的參考意見為主。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靳言笑著說道。
“那你給刑風打電話吧,看看他有沒有時間。”我說。
於是,靳言給刑風打去了電話,大概說了兩分鐘左右,我也不清楚他們在電話裡說了些什麼,靳言掛掉後,對我說:“我和他簡單把事情說了一下,他說他會過來。我們說出來買東西的,總不能空手回去吧?”
我環顧了一下四周,看到不遠處有一家水果店,於是對靳言說:“小雪很喜歡吃進口的櫻桃和榴蓮,還有臺灣的釋迦,她平時肯定都捨不得買。我們既然出來了,給她買點水果提回去吧。”我說。
“嗯,再給她買盒上等的燕窩吧,她這兩年挺操勞的,明顯感覺蒼老了很多。”靳言說道。
“女人就是容易顯老,我是不是也老了?”我聽靳言這麼說,不禁問道。
“你沒有,你還是特別年輕,比18歲那年還年輕。在戀愛中的女人和沒有戀愛的女人,怎麼能一樣。”靳言壞壞地說道,趁著沒人,又往我臉上親了一下。
“別鬧了,一把年紀了,別人看到要笑話的。”我被他弄得哭笑不得,笑著說道。
“別人看到只會羨慕和嫉妒,怎麼可能笑。”靳言壞壞地說完,又說,“女人就好比鮮花,男人就好比土壤。每一朵花都有適合自己的土壤,只有你找到了適合你的土壤,你才能永葆年輕。”
“哈哈……”我被他的這一套理論逗笑了。
我們手牽著手像剛剛戀愛的小情侶一樣膩歪地走到了水果店裡,我開始為小雪挑水果,靳言說:“你在這兒挑著,我去隔壁買燕窩。”
“你小心別買到假貨,一定要驗貨啊。”我連忙叮囑道。
“嗯,我知道,你放心吧。一會兒你稱好別買單,我來買。”他大聲喊道,緊接著出了水果店的門。
水果店的老闆娘竟然還是十多年前的那個老闆娘,令我沒有想到的是她居然還記得我們,她看著我笑了半天,悠悠地說了一句:“十幾年了,你們兩還在一起啊……”
“是啊,老闆娘,你還記得呢。”我不禁笑了,這才想起來,那時候靳言每次生氣了,就跑到這裡成箱成箱地把我最愛吃的芒果搬回家。
“當然記得,俊男美女,一般都分得快的,沒想到你們這麼多年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