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鏡子左看右看實在是想不出來,難道她喝多了沒站穩,撞門上?還是昨晚她拯救了世界,光榮負傷。
端著拿鐵優哉遊哉喝了一口的許諾見她一臉懵逼樣,好心提醒:
“男人啊,最喜歡小白兔了。”
“啊?”
聽著許諾雲裡霧裡的一番話,刷了一嘴牙膏沫的夏滿抬頭從鏡子裡看她,這下她更懵逼了。
什麼男人?什麼小白兔?
榆木腦袋不開竅啊,許諾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模樣翻了個白眼,留下懵逼的夏滿和她一嘴的牙膏沫子。
不過昨夜她睡得並不安慰,感覺中間醒過來了好幾次,那雙如斯的鳳眸,在腦海裡揮之不去。她怎麼記得,沈放好像親了她的?
手指輕輕撫摸過嘴唇,好像那人的溫度還殘留在上面。
可親吻之前和之後的事情她死活想不起來了,她喝酒有個不好的毛病,愛斷片兒。
可如果是做夢,為什麼觸感如此真實?
“諾媽,我昨晚怎麼回來的?”她吐掉牙膏沫子問許諾。
“還能怎麼回來,姑奶奶我開車扛回來的唄。個死丫頭,自己喝爛醉丟臉就算了,竟然還敢打電話喊我去接你。”
這樣啊,夏滿心沉了沉,敢情昨晚發生的事情,真的是在夢裡發生的。
她居然做春。夢了……
時間來不及了,夏滿匆匆洗了澡換了衣服提上包,連早飯都來不及吃就出了門。
今天是宣佈完AB組練習生有五人出道的訊息後的第一次內部會議,格格巫和韓組長都會參加,最後一期的比賽策劃和賽制,都將在這次的會議中討論得出,所有參與會議的人會前都會簽署一份保密協議,以防機密外露。
夏滿剛踏進會議室所在的樓層,準備打卡進去。
“哎呦,我們的小可憐來了啊。”
她打完卡,阿玉她們三三兩兩的人正用奇怪的眼神盯著她。
他們在看什麼,她臉沒洗乾淨是嗎?
夏滿裝作沒聽到,門開了,抬頭進去,阿玉閃過身擋在她面前,擋住了進門的路。
“請讓一下。”夏滿忍著怒氣禮貌說道。
圍在周圍看熱鬧的人紛紛笑了起來,她們看著夏滿的眼神彷彿在看一個笑話。
莫名其妙。
阿玉顯然昨天的教訓還沒有吸取夠,夏滿吸了吸鼻子,真不該勸住傅啟風讓他不要動手的。
其他的人要麼裝作沒看見,紛紛繞道匆匆離開;要麼就一副看熱鬧的表情,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真可惜啊,昨夜我因為有事兒沒去成,不然我一定親眼看看你是怎麼藉著醉酒的藉口勾。引沈總的。”她勾起嘴角,洋洋得意地嘲諷著她。
周圍的人一聽,夏經紀人居然臉皮那麼厚敢去勾。引沈總,誰不知道沈總和棠溪女神是一對啊,竟然還如此恬不知恥地挖牆腳。
“我的天吶,這人這麼不要臉,居然還想癩蛤蟆吃天鵝肉。”
“是啊,她哪點都不如人家唐棠溪,自我感覺還真好。”
“她這麼6,怎麼不上天呢?”
頭還在隱隱作痛,夏滿懶得理她,越過面前的阿玉想走,阿玉見她不搭理自己,臉上掛不住了。
“有本事做還沒本事承認啊,別躲啊,當時在場的人可清清楚楚看到沈總把你抱上車的。不會喝酒還喝那麼多,不是為了裝柔弱倒進人家沈總懷裡是什麼?”
“什麼?”她只聽到阿玉說沈放抱她上車這句話,所有的血液都湧上了腦袋。
沈放,親自抱她上的車?
那昨晚她零零星星記得的記憶……
但她不敢細問,畢竟這些人太喜歡搬弄是非,聽風就是雨了。
“喲,這個時候又來裝失憶了?真不知道你爸媽怎麼教出你這麼個恬不知恥的女兒,就喜歡當人家小三兒,下賤!”
夏滿忍不住也不想忍了,說她的壞話沒什麼,但不能侮辱她的母親!從小到大,作為夏家的長女她受到的教育一直是要學會寬容待人,禮貌尊重,但她作為一個女兒,無條件要維護去世母親的尊嚴。什麼狗屁禮貌尊重,都比不上她母親重要。
她反手一扣,就擒住了阿玉的手腕。然後拉著她進了一間無人的女廁,阿玉無論如何掙扎,都掙脫不開。
寒氣逼人的目光,阿玉沒見過夏滿露出那麼可怕的眼神,阿玉一直以為她不過是紙老虎,只會虛張聲勢。
其實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