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慢慢消耗你,直到逼得你破產。
像金爵這樣溫城數一數二的頂級夜場,具體一天的流水到底有多少我不知道,但那肯定是一個驚人的數字。金爵位處黃金地段,其中的管理人和和普通工幾乎都是行業內頂級的,甚至一些曾經發過專輯的歌手也曾經在裡面駐唱。這樣的大場子。日常的開支肯定是大數目,一但停業一天,那損失將是驚人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帶來的負面影響,某個夜場一但停業,消費者普通遍會想到是因為黃、賭、獨,這樣就給金爵的名聲造成影響,這種影響會慢慢發酵,損失不可估量。所以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金爵能擺脫停業整頓的限制。
但這看起來很難。除非後面的人鬆口。不然很難協調開來。
凌晨三點的時候,安明回來了。他說連夜安排把需要整頓的地方改盡,然後相關部門答應明天早上再來檢查。如果檢查過關,那晚上金爵就可以繼續營業了。
這也就是說,在明天檢查之前,需要打通所有關節。到時檢查就能過關,如果不打通這些關節,那就肯定過不了關,到時還得繼續整頓。
我問安明說那明天的檢查能過關嗎?安明說可以過關,因為我們已經私下交了二十萬的罰款。明天一定可以過關。二十萬的罰款是私下交的,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
“對不起啊安明,是不是因為我得罪了魏松,所以給你招來這麼多的麻煩?”
安明伸手過來捏我的臉,“這麼晚了你還不睡,一點也不乖,知不知道熬夜對女人面板最不好了,難道你想變黃臉婆不成?”
“你不直接回答我,那就是在怪我咯?”我緊張地說。
“我沒有回答你,是因為你這個問題根本不值得我回答,魏松那個跳樑小醜是我們的仇人,現在金爵我作主,難道我還要歡迎他這樣的小人來消費?我不做他的生意難道我就活不下去嗎?所以不讓他進門那是必須的,人活一輩子,有些氣可以忍,但有些氣不能忍。你針對魏松,那作為一個人應該具備的基本血性。魏松本來就和我們不和,所以整他那是應該的。有什麼對不起的?”
“你真是這樣想?”
“那當然,你根本不用有什麼心理負擔。你想啊,魏松這樣的人,當著眾多下屬的面進不了金爵。這對他來說那是多麼丟人的事,更何況還被打了,他當然會告訴莫喬喬,莫喬喬也是囂張習慣了的人,不給魏松面子她也許不會很生氣,但也會覺得沒面子,因為打狗還得看主人面啊。她就是主人,魏松就是狗,所以她當然會動用她的關係整一下金爵了。這是很正常的。搞定了就行了。不用記在心上。”
“可是那是二十萬啊,也不是小數目。”我心痛地說。
“所以說你就是窮人思維,二十萬算什麼?能用二十萬就能搞定的事,那真的只能算是小事了。等我洗澡回來就睡了,不說這事了。”安明說。
我說我已經困得不行了,等你洗澡回來我就睡著了,你可別吵醒我。
他說難道不等我洗澡回來親熱一番再睡?我說這麼晚了就不要鬧了,我真是困得不行了。
其實我也真是沒睡著,等安明回來的的時候我裝著睡著,看他會不會搖醒我,結果他並沒有。而是輕手輕腳地在我身邊躺下,很快就睡著了。先睡著的反而是他。他應該也是困得不行了。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安明已經收拾好準備出門了,他說中午十點相關部門的人就會過來檢查,他得提前過去準備。還讓我準備好午飯等他,說要回來和我一起吃飯,然後午睡,然後去看電影。
我說你難道不陪那些來檢查的領導吃飯嗎,這些都是必要的應酬吧?他說不用,安排公司的副總陪著就行了,他自己並不準備出面。既然罰款已經交了,對方也收了,那就一定會檢查過關。陪著吃喝就沒必要了,有些人可以給一點面子,但又不能太過給面子,不然人家就會把你當狗了
我基本上能明白安明的意思,我說那行,一會就去買土豆,給你做土豆大餐。他笑著說好,然後又退回來說這樣吧,今天不做飯了,咱們出去吃,我帶上錦笙一起來,我們找一家好一點的中餐館吃飯,錦笙過來後我還沒好好地給他接風,今天就算是正式給他接風吧。
我說也可以把他叫來自己家裡吃啊,反正他是你兄弟,都是自己人,就叫過來一起吃好了。安明說不了,還是改天吧,今天你把胡芮約來我們一起吃,我感覺胡芮對錦笙挺有意思的,不如讓她們多親近親近。
我說你難道想把胡芮介紹給錦笙?你也知道,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