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許多,我真是沒想到安明轉了半天,最後要說的竟然是要還莫少雲的人情。
回到家裡,我問安明,“你為什麼要說那些事,為什麼要讓莫少雲恨孫開強,為什麼又要答應去搞定孫開強,然後把公司賣給莫少雲。”
他痞笑著說,“你這麼多的問題,我應該先答哪一個?”
我說:“挨著回答就行。”
“其實說來也簡單,莫少雲的事我也聽說過一些,知道他有一段傷心的婚史,所以他肯定同情這種不幸的情侶,不幸的人,對另一個不幸的人總是會同情的。但要說恨,倒也談不上,但如果有人願意替他去打擊一下孫開強,他肯定是樂意的。至少他不會插手幫忙。”
“你是擔心你對付孫開強的時候,莫少雲會插手,所以先把事挑明瞭說,以阻止他出手幫孫開強?”我問。
“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畢竟他有入資孫開強公司的打算,要是我不提前把這些話說清楚了,他或許會出手相幫,至少暫時我沒有要與他為敵的打算。”
“所以這都是你安排好的?你為什麼不和我商量一下?”我有一點生氣。
“也不是我說刻意安排的,只是事情發展到這樣,我選擇這樣處理是最合適的。”
“那你說你把孫開強搞定後把他的公司賣給莫少雲也是假的了?這是緩兵之計,先穩住他?”
“那倒也不是,如果莫少雲要,我就給他罷,我確實是要把欠他的人情還了,免得你總覺得他是咱們的恩人,總要給他面子。”
“安明你不覺得你有些小氣了?”
安明聳了聳肩,“反正我不希望我老婆總欠著另一個男人的人情,能還就還了,大家才能處於一個平等的地位對話。”
我說:“好吧,既然你有自己的安排,我也就不多說了,你自己看著辦就是,我們去醫院看看雷蕾吧。”
安明說:“也好,我已經讓人把她的小酒吧修復得差不多了,以後我會讓我隨時關照著,不會讓人再去傷到她。”
但我和安明開車來到醫院時,醫院的工作人員卻告訴我們,說雷蕾出去了,一直沒有回來。出院手續也沒有辦。
雷蕾的傷雖然好多了,但並沒有痊癒。她卻自己一個人出去了,她會去哪?
我拿出電話打她的,但她的一直處於關機狀態。
我和安明只好開著車四處去找,但這麼大的溫城,要找一個人又談何容易。一直找到凌晨,也還是沒有雷蕾半點蹤影。
我們又只好回到醫院,問了當時的情況,醫院方面說,有人曾經來打聽過雷蕾病房,但因為我們之前就囑託過,不許透露雷蕾的資訊,所以工作人員也沒有說。後來出去的時候。是雷蕾一個人走的,到底去了哪兒,他們也不知道。
我們只好求助於吳應雪,希望警方伸入調查,她說她私下會動用一些資源幫忙尋一下,但按照規定,也還是得24小時後才能立案,她說不要急。或許雷蕾只是心情不好出去散心了而已。
第二天一早,我來到公司後就直接衝到了孫開強的辦公室。
他看到我去找他,臉上竟然有笑容,“中遠投資的事有眉目了?”
“雷蕾呢?”我直接問他。
“誰?什麼雷?”他一臉不解。
“就是那個和你兒子談戀愛的那個女孩子,她在醫院失蹤了,是不是你派人把她給綁走了?”我大聲問。
“她不見了?她不見你去找警察啊,你找我幹嘛呀?還衝我大喊大叫,這是在公司,不是在警察局,你是不是搞錯了?”
“我警告你孫開強,要是雷蕾有什麼事,我絕對饒不了你。”
“我不是派你去勸她離開我兒子嗎?你和她是什麼關係?為什麼替她說話?還有,你饒不了我,你有什麼權利這樣對我說話?”孫開強反問我。
“你不管她和我什麼關係,你趕緊把她給我放出來,不然我直接告訴警察是你派人把她打得住院的,警察一定不會放過你。”
“袁小暖,你可不能信口雌黃啊,這話是不能亂說的,什麼叫我打得她住院?這件事我完全不瞭解,你還是好好做好你份內的事,不要整天神神叨叨的在公司做一些和本職工作沒有關係的事。還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孫開強果然是老狐狸,說話是滴水不漏,就憑他說的這些話,我還真是不能確定到底雷蕾出走是不是和他有關。
“孫開強你這個為富不仁的小人,你等著倒黴吧。人在做天在看,你一定會遭報應的。”我說完氣沖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