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笙說。
“也就是說,今天你倖免於難,是有人暗中幫你?”安明說。
“的確就是這樣,可是誰會幫我呢?他又怎麼會知道我要刺殺松野?”錦笙一臉的疑惑。
“你在泰國有其他的朋友嗎?就算是有其他的朋友,那他也不可能知道你要刺殺松野的計劃吧?會是誰呢?”安明說。
“會不會是秋野?”我插嘴說。
“我覺得不太可能,花玲不可能讓秋野知道她的計劃,因為她擔心秋野會去告密。其它的事有可能,這件事,不管是花玲還是代子,我覺得都不會讓秋野知道的,秋野在暗中幫忙的可能性不大,而且如果是秋野,她不用暗中幫忙,她會直接告訴錦笙,這樣錦笙會更感激她。”安明說。
這樣說也有道理。可是不是秋野,那會是誰?
“現在的問題是,你如何向花玲交待?你根本就沒有出手,花玲會不會怪罪你沒有趁亂出手?”我說。
“她肯定安排有其他人在現場盯著,她早就知道現場的情況了,如果她要怪罪,那肯定打了電話來了。現在還沒打,我估計她以為那個被打死的人是我安排的。所以她不會怪罪。”錦笙說。
“沒錯。你就跟花玲說,那個提前動手的人就是你安排的,你說如果你動手了,那死的人就是你自己,要保全自己的命,這也是人之常情。花玲會相信的。”安明說。
“沒錯,那就這樣決定。我會主動聯絡花玲,向她說明一切。”錦笙說。
“不管她相不相信,你都一口咬定那個先動手的人是你安排的。這樣她會認為你其實是聽她的話的,她暫時就不會想著對我們動手,因為我們對她還有用。”
正說著,蘇綸進來說,花玲來了。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她竟然來得這麼快。
“聞錦笙,我找你有話要說。”花玲囂張的聲音已經傳了過來。
錦笙眉頭一皺,只好走了出去。
兩人在另一個房間裡談了很久,然後花玲竟然說她要見見那個病人。病人當然指的就是安明。
——
對於花玲這樣的人。我總認為她做的每件事,都不安好心。但又不能不答應她的要求。只好讓他來看安明。
我和錦笙當然要在旁邊守著,以防她做什麼小動作。
“看起來好多了,都能坐輪椅了,看來以後有機會康復啊。”花玲圍著安明轉了兩圈。
“謝謝大小姐的關心,我丈夫好的很。”我沒好氣地說。
“既然能康復,那不如我把他接去找更好的醫生治療吧。相信他會好的更快。”花玲忽然說。
“不用了,他在這裡恢復就很好,而且也恢復得很快。就不麻煩大小姐了。”我趕緊推辭。
“雖然他是你老公,可也沒有權利替他決定他是不是接受我的幫忙吧?我認識泰國最好的醫生,我可以讓他接受更好的治療。”花玲說。
花玲忽然提出來要帶安明去治療,她到底是什麼樣的居心我不知道,但絕對沒什麼好意。
“我是他妻子,當然有權替他決定,他現在已經康復得很好了,根本不需要再去其他地方治療。”
對於這件事,我絕對不可能妥協。絕對不能讓花玲把安明帶走,不管她以什麼樣的理由,我都不能讓她把安明帶走。
“帥哥,你老婆捨不得你呢,你帶你去作最好的治療好不好?”花玲竟然無恥地伸出雙臂,圈住了安明的脖子。
“放開。”安明冷聲說。
花玲並不知道安明現在能說話了,安明忽然說話,把她給嚇了一跳,但臉上馬上又露出笑容,“喲,能說話了啦?好啊,好好好。”花玲一連說了幾個好,也不知道到底有什麼好的。
“請拿開你的手。”安明說。
“我要是偏不呢?”花玲不但沒拿開圈住安明的手,還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臉,安明臉上立刻露出嫌惡的表情。
這個花玲還真是不要臉,她好歹也是長野家的大小姐,竟然這樣公然摸一個有婦之夫的臉,更何況這個有男人的老婆還在旁邊。她是太不要臉了。
“花玲小姐,你可是有身份的人,我現在身體不適,但你也不能因為我身體沒有康復就佔我便宜吧,這要是說出去,長野家族的臉可就真是要丟光了。”安明說。
花玲卻不發火,盯著安明看,“嗯,我本來就一直認為你長得不錯,只可惜了是個殘廢,你現在好了,就有趣多了,你以後跟我吧。”
花玲真是越說越不像話,我從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