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做了,就代表沒有回頭路。她提分手的時候,餘想竟然還表現的一臉懵逼。
大門口風吹的冷,她說,“餘想,那事情我是二月知道的,回國前才告訴你我知道了而已。你實在不應該辭職,但我是故意的,我恨你,你沒了工作沒了前途和我有什麼關係,一點關係沒有。我不要你了。你只是我扔掉的,沒有任何關係的人。”
她轉身提起餘想的箱子,扔了出去!
重重甩上了房門。
餘想沒有管腳邊的箱子,衝上臺階,敲著門喊,“非煙,非煙……你聽我說,我就是覺得她可憐,什麼事都沒。”
沈非煙上了樓,關上臥室門。
聲音從窗子傳進來。
她進了洗手間,左右看,也沒有盆。
她跑到樓下,廚房裡找到最大的一個鍋,她蒸東西用的。
餘想敲著門喊,“你開門咱倆慢慢說,原來這事你憋在心裡這麼久,這下我知道了。你開門!”
“餘想——”聲音從“天上”傳來。
他抬頭。
一大片冰冷的水柱從天而降,兜頭兜臉澆了他一身。
餘想抬手抹掉水簡直哭笑不得。
沈非煙探頭看著他說,“你再不走,我還澆!”
餘想退後幾步,低頭打掉頭髮上的水,抬頭,一臉笑看向樓上。
沈非煙的白披肩沒來得及去掉,在視窗飄出來,她這房子刷的色彩童話,她站在三樓氣勢洶洶,卻別有動人。
他說,“消氣了沒,沒有消氣我讓你多澆幾次。”
沈非煙左右看看,視線一停,她看到了江戎的車。
如什麼點醒了她,她心裡的火氣去了。
這事如果讓江戎知道,餘想落不了好。
沈非煙閉了閉眼,對樓下說,“你知道我的決定不會變,不要浪費時間了。”
關上窗,她不再管門外,脫了衣服去洗澡,試圖和半年前一樣,每次為這件事怒不可赦的時候,就強迫自己轉移注意力,不去想。
究竟為什麼他要這樣做?
這世上,除了自己,原來還有別的女人,可以吸引自己男人的注意力……
是不是感情由濃到淡,都是一個過程,沒有誰會永遠對誰一直好?
是不是真的除了自己,誰都不能相信?
她蹲在浴缸裡,水衝在身上,混著眼淚,千言萬語,沒有人可以給她答案。
而她,也早已不需要答案。
樓下,餘想打掉頭髮上的水,皮夾克脫掉,裡面的T恤也溼了。
他開啟行李,從裡面找出一件乾的,脫了上身的衣服,身材出眾,有當街脫衣服的資本,他從容套上乾的T恤。
溼衣服不能放回去,扔又不捨得,沈非煙給他買的。
最後猶豫了一下,在箱子裡翻,有幾瓶免稅店買的香水裝在袋子裡,他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