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3 / 4)

閣樓,那便可以到更加隱秘的地方去。又為何冒這麼大的兇險在今日這樣人來人往的節慶下手呢?

徐正擎接著說:“案發到現在,兇手有大把時間帶著兇器離開,斷不會留下來聽和尚講經。請劉大人將無關人員請出寺廟,封鎖了現場吧。”

駱枝走到寺門口,看到雖已封寺,但還聚了十幾個好事之人踮著腳朝裡看。她回身冷冷看了眾人一眼,說:“不關自己的事,就不要在這裡瞧熱鬧。”聲音冰冷似雪。眾人聽的心中一凌,再一看她身上的紫色官衣,都不敢說話,一個接一個訕訕地離開了。

一會兒駱枝到得觀音閣,徐正擎轉頭看到她,叫一聲小枝。她蒼白的臉上閃過一抹紅暈,輕答了一句嗯,立即蹲下來檢查屍首。死者懷裡有兩張沾滿血跡的薄薄紙片,駱枝取出遞給徐正擎,一邊說:“屍體已經開始變冷,死亡時間約為巳時。傷口在左胸的位置,正面這刀傷痕較淺,應當沒刺穿肋骨,背面這刀刺中心臟。”

一張賣身契,一張地契,九月探過腦袋從徐正擎手裡一看。她贖了身?怪不得做這樣的打扮。

這時負責畫像的捕快已經完成了死者的畫像,九月帶著畫像跟他一起去僧舍西廂房裡詢問。她請方丈將僧人集中到晚課的地方,出示了碧縷的畫像,請今日見過畫中女子的師傅來旁邊的客堂提供線索。

先將打掃觀音閣的小師傅叫來問話。小和尚嚇壞了怯怯地說:“我平素打掃完觀音閣都會上鎖,但這幾日事忙,昨日掃完有沒有上鎖我也記不真切了。我沒見過這位施主,我,我沒害她。”

九月朝他溫柔一笑道:“你別害怕,只是瞭解情況。你從前可有過忘記給觀音閣上鎖?”小和尚望著九月的笑臉呆了一下,然後確定道:“從來沒有過。

九月問他:“觀音閣的鑰匙可在你手上?”

小和尚道:“因為觀音閣沒甚貴重的東西,這鑰匙一向放在我屋中的一個小木盒內。今日聽他們說出了事之後我就立即回去看了,鑰匙好端端地在盒子裡呢,現在我把鑰匙帶身上了,就在這。”說著從袖口中掏出一把鑰匙來遞給九月。

九月接過來看了看,問他道:“你的房間可上著鎖?”小和尚搖頭道:“我們的僧舍只在夜晚睡前上鎖。我同十個師兄師弟一間房,誰都知道我的鑰匙放在那裡。” 那就是人人都隨意可以進出,九月皺眉問:“今日可有什麼人進過你的房間?”小和尚歉然說:“今天白日我們一大早就在外忙著準備法會了。我一直在正殿負責續香燭,沒回去過。”他擔心幫不到九月,有點失落地走了。

負責供燈的法師慧真走了進來。他慈眉善目的,道了聲阿彌陀佛。同九月說:“我今日見過這位仙去的施主。她請了一盞長明燈之後問我哪裡可以找到方丈。我問她找方丈何事,她同我說有重要的事要求方丈指點。我便給她指了西廂房的位置。”

“法師可還記得那是什麼時辰?”九月問。慧真道:“大約巳時。”九月暗想,方丈並沒見過碧縷,那她必是從玉佛殿到僧舍的院中碰到了什麼人,跟隨著那人去了觀音閣。

天色已晚,無人再能提供什麼線索,九月便起身同方丈告辭。方丈道:“真是罪過,該在觀音閣法師做一場法事,給施主念個往生咒,也算是功德一場。”

九月道:“方丈慈悲……”話音未落看到門口一個老僧人朝裡探頭探腦,模樣甚是滑稽。九月忍住笑,問:“師傅可是有事?”是寺廟裡的伙頭僧福善,他左顧右盼地踱進來說要報案,說自己今日丟了一把寶刀。

九月瞪大眼睛:“一把刀?”

方丈扶額,語重心長同福善講今日這樣就不要添亂了,一把刀丟了,跟慧明報告一下再買就是了。

九月心念一動:“丟的可是一把尋常菜刀?”福善師傅不滿道:“什麼菜刀,丟把菜刀我還用報案啊。我丟的可是一把寶刀,別看它只有一寸寬,我用來切冬天冰凍的豆腐和白菜,最是鋒利無比,我都用了十年了。有一次啊,我……”

一寸。九月打斷他,乾脆道:“走,帶我去看案發現場。”方丈愣了一下,無法,只得含恨道:“既是如此,那慧明跟去看一下吧。”說著給慧明使了個“別叫他丟臉”的眼神。

慧明法師是個面容清秀的年輕僧人,任來鳳寺典座,掌管寺廟一應雜務。九月叫小張好生聽著伙頭僧的嘮叨,自己同俊秀法師遠遠地跟在後面。九月笑問慧明法師:“法師怎麼這樣年輕就當上寺中典座了?”

慧明法師笑道:“我五歲就被送來寺裡了。那時家中太窮,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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