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2 / 4)

、人民安樂的落腳處?她得要想辦法賺錢才行,這也是她心心念念,想要出府去看一看的理由,她總不能在侯府裡做生意吧?自然是要往外發展了。

唸完了那篇散文,她支開了桃雨去蒸點心,故作不經意地問道:「對了,桂姨,我外祖家都沒有人傳口信來嗎?比如想見見我什麼的?」

不是她不信任桃雨,而是桃雨還小,性子還不穩重,若是把她打聽藺家產業的事說出去,府里人看她的眼光恐怕會更不屑了,罵她無恥都可能。

另一方面,她會這麼問桂娘也是想到這是個能出門的法子,如果外祖和外祖母想見她,她就有理由出府了。

「姑娘!」桂娘吃驚地看著她。

見桂娘一副詫異至極的模樣,琴羽杉一個激靈。「怎麼了?我說錯什麼了嗎?」

縱然她外祖是黑道中人,要見她這個外孫女也是人之常情,她爹也不見得就會阻攔吧?

桂娘啞口無言的看著她,喃喃地道:「老爺和夫人已經過世了,姑娘竟是連這個也不記得了……」

「都過世了?」琴羽杉微微一愣,腦中立即想到半年前桂娘說過她孃的事。

她娘是家中的獨生女,也沒個舅舅姨母啥的,那麼……她忙問道:「那我外祖的產業如今是由誰打理?」

桂娘一愣。

過去小主子極不情願提起外家的事,所以她們都避而不談,難得她今天主動提起,桂娘便道:「是彩娘在打理的,是小姐生前派她去的。」

「彩娘?」她毫無印象。

「跟我一樣,同樣是小姐的陪嫁丫鬟,也是打小伺候小姐的藺家家生子。」桂娘笑了笑。「也難怪姑娘想不起來了,彩娘奉小姐之命離開侯府那時,姑娘不過才七、八歲呢,老爺夫人將所有產業留給了小姐,小姐也是莫可奈何才派彩娘去打理,小姐自己不能離府,彩娘又是個性格活潑的,還識字,也會撥算盤,不像我這麼悶,因此才全權交給了彩娘管著。」

頓時,琴羽杉的心怦怦跳了起來。

所以,她根本是個小富婆嘍……不不,照理說應該是大富婆才對,無數的賭坊和妓坊啊,那賺的還會少嗎?

可是,那些財富卻是掌握在那叫彩孃的人手中,這太不牢靠了,財富應該要掌握在自己手中才是財富,在別人手中那叫過眼煙雲,而且若真正的主子常年不露臉,那些賭坊妓坊的下人怎麼知道誰才是真正的主人,如果那個彩娘有心私吞,真真是易如反掌,前世她就曾被一個經理人侵吞了數十億的公款,這種事不可不防!

既然有被私吞公款的可能,她便想到了一個最重要的問題,「這半年來,怎麼都不見彩娘過來侯府裡,難道我娘生前都不看帳的嗎?」

桂娘見小主子立即問到賬目之上也有些詫異,又見她一臉嚴肅,像是真的明白那賬目是什麼,她忙道:「是這樣的,彩娘拋頭露面地打理著賭坊和妓坊,素日裡免不了和三教九流的人打交道,在這京城之中,名聲委實不好聽,小姐怕侯府里人見彩娘過來會嘴碎,更怕惹侯爺和大夫人不快,便叫彩娘不需過來對帳了,而小姐心裡也是信任彩孃的,才會如此做。」

琴羽杉沉吟了一下,問道:「我娘過世後,那些田莊土地、賭坊妓坊鋪子,如今記在誰名下?」

桂娘拿眼瞅著小主子,見她問話都不是渾問的,不免又是訝異又是安慰,暗自心想那孟婆湯的功效可真大,竟會讓一個怯懦的小姑娘變得條理分明瞭起來,恍若涅盤重生一般,這可真是小姐有靈在保佑了。

她忙笑道:「自然是留給姑娘,全記在姑娘名下了。」

琴羽杉搥胸頓足道:「這事何等重要,怎麼沒跟我說呢?讓我這半年來鎮日裡遊手好閒地無事可做,真真快無聊死了。」

「什麼遊手好閒啊?姑娘可別再說這種話了。」桂娘失笑道:「過去每每跟姑娘提起,姑娘總不愛聽,還曾摀住了耳朵央我別再說了,這還是姑娘第一次主動問起外家的事。」

琴羽杉輕描淡寫地道:「那時我還小,現在不同了,我想我也該知道我娘留了什麼給我,遇事也好有個打算。」

以原主的性格,自然是不想聽了,況且一個才十來歲的孩子又懂什麼?外家的出身令她被嘲笑得厲害,大抵是再多金銀珠寶堆到眼前也不會瞅上一眼吧,她可不同,知道錢不是萬能,但沒錢萬萬不能。

幾日後,琴羽杉尋了個由頭,說要去蓮雲寺為亡母做法事祈福,她特意不去求尹氏,而是去求老太君,沒想到老太君很爽快便答應她了,還答應讓她在寺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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