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慶功宴結束後,他每天都想見藍汐,可是他沒敢去。如果這刻喝酒能讓他不想她,也算是不錯的選擇吧?
認真地看著意俊彥,當看見那鼻子上刺眼的繃條,他訝異問,“你鼻子怎麼了?”
意俊彥一愣,而且嘴角抽蓄著,“被一個女人害的!”
換祁澤風輕笑:“遭報應了吧?這就是你玩女人過多的下場!”
意俊彥嘴巴張了張,最後煩燥地舉杯與祁澤風一碰,一口喝盡杯中的威士忌,“喝!今晚咱們不醉不歸!”
“好!不醉不歸!”
祁澤風也爽快地舉杯喝盡,可他完全沒有料到,這不醉不歸最後也會出事……
——
喝酒誤事——這四個字的由來不是沒有根據的。
祁澤風與意俊彥邊喝邊聊讀書時代的童年趣事時,不知不覺,兩個人都喝得一塌糊塗。而此時,眼前就正好要開始上演一場上面四字的劇碼。
聽聽,這時的祁澤風在說些什麼。
“兄弟,我真羨慕你!”祁澤風打著酒噶,臉紅滿面,顯然已經醉得一塌糊塗。
意俊彥一斤酒下肚,也醉了七八分,他看祁澤風的臉孔也開始模糊了。
撐起祁澤風的肩膀,他架起祁澤風,二人跌跌撞撞向出口走去,出了pub,呼吸到新鮮空氣,意俊彥感覺意志清醒了一些,他呵呵笑著回答:“羨慕我什麼?羨慕我沒有結婚?沒有娶女人?”
“錯!”祁澤風一拳打在意俊彥胸口上,渾然不覺說:“羨慕你總比我早一步!早一步……”
一鼓酒氣往上湧,祁澤風話說到一半,突然哇一聲,推開意俊彥,在路旁大嘔起來。
聞到噁心的氣味,意俊彥退離幾步,瞪著祁澤風,一時間忘記了追問剛那一翻話。
等到祁澤風嘔吐完畢,他才緩慢走近,重新架起祁澤風的胳膊。
意俊彥一直來不會做一件事——喝酒不開車,開車不碰酒。
如今,兩個大男人都喝得糊里糊塗的,決不能冒險開車回家了。
他決定把車子先扔在pub外,然後打的送祁澤風回家後,他自己再坐車回去,車子明天再來取。
攔到一部計程車,意俊彥把祁澤風扔上了車,然後朝司機扔下一句話,那是藍汐的住址,報上地址時,他沒發覺自己出口時竟如此熟稔,像是自家地址一樣脫口而出。
一路上,祁澤風糊言亂語,嚷著還要喝酒,有時還啐啐念不知在說些什麼。因為聲音太小,意俊彥也沒有湊耳去聽,只當是祁澤風喝醉酒喜歡糊言亂語罷了。
四十分鐘車程,計程車終於停在藍汐租房樓下的小區外。
意俊彥拉著祁澤風下了車,拍著祁澤風的臉頰,說:“兄弟,到你家了,趕緊醒一醒!”
“嗯?”祁澤風含糊回一句,原本眯著的眼半睜開,抬頭看見有點熟悉的建築,他呵呵笑道:“意俊少,這不是我家,這是藍汐家……”
意俊彥眉皺了起來,又當是祁澤風連喝醉酒都不忘記與藍汐鬧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