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光閃了一下,沒有回答我,託下我身上的衣服,他手中的休閒男裝也往我頭上一套,親自給我穿上別人的衣服。
然而,看見我下體的秘密地帶,他又別開臉,抬起我的腳,再次給我穿上褲子。
淚水一滴滴地往下滑,他好像不信我,如果相信,為什麼不說話?
“焰?你不相信我?你以為我真的被人強了?”我失控斥責,他怎麼能這樣?我說的話他都不信嗎?
他輕輕按我的肩膀,像哄孩子般:“你累了,睡吧。”
我一手拍開他的手,用手掰正他的臉,強迫他直視我,“焰,你看著我!為什麼不相信我說的話?我說我沒有被人沾汙便沒有!你現在這是什麼表情?”
他深邃的眼眸,仿如無底洞,完全看不清在想些什麼,讓我無比害怕,我又解釋:“你看到的都未必是真的,當時我被那禽獸撕了衣服時,你們正好趕到,他便放開我。”
他“嗯!”了一聲,沒有驚喜,沒有任何情緒,把我往床上按去,口吻異常平靜說:“睡吧,再睡一晚,我們就回到t市,噩夢也會忘記。”
我瞪大了眼睛,他根本聽不懂我說的話?還是說他以為我受了刺激過度,潛意識在為自己解釋自己沒有被強暴?
天啊,一瞬間,我發現自己真是百口莫辯,只能打落門牙往肚吞。
我傷感地直搖頭,我很想再補充一句,讓他請醫生來為我證明清白,可是,試問,這叫我如何說得出口?
如何說?他都不信任了!他對我的話都懷疑,這樣的愛情可靠嗎?這個男人的世界觀裡,容不得一粒沙子。
可笑,我以為自己過了這個坎,以後會和他有無數的美好明天,從未想過,下場會是這樣。
才發現,被最愛的人懷疑是最痛苦的事。
嘴巴一閉,我頭一扭,身子一轉,拒絕再見他。他的話讓我心寒,如無數支箭刺進我的心臟。比恐懼還有死亡更讓我恐慌和絕望。
他也沒有勸我,兀自起身,說:“你再睡會,我哥你不用擔憂,幫會弟子中有治槍彈的怪醫,他不會有事。”
我渾身一震,不可置信,凌天的事我想都沒有想過,他告訴我這些幹什麼?
正納悶時,他又補充:“莊雲海死於轟炸中,與那遊輪一起沉海了,莊青夏失蹤了,我還要去搜尋,你……唉!”
嘆口氣,他轉身,拉開門走了,甚至還鎖了門。
聽到上鎖的聲音,我絕望地轉過身,瞪著那道門,撕心裂肺大哭。
他怎麼可以把我鎖在房內?怕我做出什麼想不開自殺的事?
總結一句話,他一直堅信我被人強了?
“段焰!你這渾蛋!為什麼不相信我!我沒被那樣,沒得失心瘋!為什麼不相信我,還把我鎖了!”我奔至房門,雙腳用力地踢著,絕望地罵著。
我知道,他一定沒有走遠,或者說還在房外,可是為什麼不肯開鎖?
“為什麼?你為什麼不相信我?我說了沒有就沒有!”我身子一軟,跌坐在地上。
幸福、快樂,一瞬間和我遠離了。
這麼一瞬間,我又想到了死,可是我又不服氣。
我很不服氣到手的幸福會這麼飛了,所以我不甘心死!
我好像真的瘋了,試著賭命,威脅命令:“段焰!你丫的再不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