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之仇,嘟嘟,好樣兒的。”樊希幸災樂禍的樣子真的人神共憤,你要不要這麼記仇啊?而且為了報仇都差輩兒了好不?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你叫嘟嘟是吧,來,我問你啊,你叫她什麼?”夏花指著樊希柔聲哄道。
“小氣鬼,吝嗇鬼,膽小鬼,餓死鬼……”看著嘟嘟也是一臉認真的掰著指頭想,夏花同情的看了眼樊希,對此表示默哀,自己也就憤不起來了。
“信不信我今天抽你,你個小兔崽子,上次你要的那擎天柱和大黃蜂的模型是誰給你買的,啊?結果我借來看看就不行,誰是吝嗇鬼?”樊希氣得眼斜鼻子歪的,說著就要衝過來抓他。
“來,叫姐姐,姐姐保你。”換夏花幸災樂禍了。
“姐姐,你是我親姐姐。”說著就趕緊縮到夏花身後。
夏花嘴角抽了抽,這要換成過去,這貨妥妥的又一準漢奸啊。
這邊上演了一出你追我防的老鷹抓小雞遊戲,傻傻以為是跟它玩遊戲呢,也興奮的不行,跟著在夏花和樊希之間上串下跳的,硬是讓樊希佔不了一點便宜,把樊希氣得直喊蘇巖快過來幫忙。
夏花也不示弱,對秦既明喊道:“你是我老鄉吧,是我老鄉就把蘇巖給滅了,還有胖墩兒該你兌現承諾的時候了,你昨晚說了我要解決了車的問題,你就幫我揍樊希一頓的,趕緊的。”
三個男人互相看了眼,默契的保持觀戰狀態——沒動。
最後樊希投降了,說是有傻傻這個外掛,不幹那佔不到便宜的事,說得好像沒傻傻她就能佔到便宜一樣,夏花不屑的想,儘管我小身板,但咱是吃母乳吃到兩歲才斷的奶,吃奶的力氣都比你大點。
樊希累得一屁股坐地上,雙手往後撐著地,望著天感嘆道:“久在馬桶裡,復得返自然啊”
“離我遠點兒,”坐她旁邊的夏花推了她一把,“一身的尿味兒。”
樊希就順勢倒在草坪上,抓著一把草邊嗅還繼續感嘆道,:“這就是自然的味道啊!你這些齷齪的俗人。”
“是,你是陽春白雪,我們都下里巴人,陽春白雪中午就啃草吧。”夏花說完就去幫胖墩兒往下搬東西,別說人胖墩兒還真夠專業的,燒烤爐,燒烤用的碳,串好的各種肉和蔬菜,連簡易的桌子凳子還有防潮墊都帶上了,把後備箱和車廂都塞得滿滿的。
不一會兒三個男人把燒烤架架好,萬事俱備,就差生火烤了,但是夏花還是過早的高估了胖墩兒的專業,他只是工具專業,實際動手操作就讓人不忍直視了。
因為大家看他那一套架勢,都跟夏花一樣,覺得他肯定是專業級的,也都主動的把表演機會讓給他了,結果剛生火就露餡了。
就見他把碳鋪到烤爐裡,然後不知從哪摸出一大把紙,再把紙鋪到木炭上面,其實看到這裡夏花都有點看不懂了,不過想著他估計有更好的辦法,就沒出聲。
結果人家硬是讓人大跌眼鏡,直接拿著打火機把紙點燃了,然後……然後就是風一吹,火舌一捲,紙就燃過了,燃盡之後的灰燼還隨風飄揚,無限留戀,遲遲不肯散去,害得一群人趕緊跑到背風處,免遭池魚之災,而木炭還是黑不溜秋的,巋然不動,一點火星星都沒染到。
大家都傻眼了,不知道胖墩兒要幹嘛,胖墩兒自己也有點傻眼,想不通怎麼就沒燃呢?
然後抬頭看了眼大家,看到大家表情後,就惱羞成怒了,說道:“本來就是這樣的嘛,上次和我爸他們出去燒烤,我親眼看到我爸扔了一個紙條在木炭上面就燃了,而且我怕紙不夠,我還鋪了這麼多。”說到後面還帶上點委屈了。
夏花只想說,你爸真冤枉,你是沒看到人家先前已經把木炭淋上酒精了吧?
果然是不知哪冒出來的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公子哥兒,不忍心打擊他,只好問他:“你帶酒精了嗎?”
“帶哪玩意兒幹嘛?又不能喝。”胖墩兒莫名其妙道。
夏花懶得理他,轉身就想去撿些乾草幹樹枝啥的,既然沒有酒精,不能快速生火,就只能用原始辦法了,先在下面鋪些乾草幹樹枝,再把木炭碼上面,點燃下面的乾草,乾草燃起來慢慢就點燃了木炭。
秦既明比他更快轉身,不一會兒拿著瓶五糧液過來遞給夏花,看看這才是靠譜的人,一說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只是沒想到他還隨車帶著白酒,這是隨時準備著自己喝還是準備著隨時賄賂人?夏花對男神一切總是充滿著無限好奇。
夏花開啟瓶蓋正想往木炭上淋呢,可是聞著那濃郁的酒香,又覺得肉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