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該痛的地方痛?”
小區有羽毛球場,肖聞跟聶寧歌唯一一次一起打球的結果就是肖聞的屁股痛了一週。
“你這個……”肖聞察覺到戰禹心望過來的視線,聲音降到最低,“沒下限的人。”
“謝謝。”聶寧歌直起身,不忘好心提醒,“第三顆釦子沒有扣好。”
如果說剛剛肖聞的狀態是心不在焉,現在就是神遊天外。她沒忽略聶寧歌離開時一眾人看向她的、若有所思的沉重目光,而這些目光裡也包括戰禹心的。
她不太理解自己這幅坐立難安的樣子究竟是為了什麼。
人家轉身忘記,她卻還惦念那種小事,對於戰禹心這種人來說,隨便從大街上扯過一個人說我們交往吧估計也會被答應吧。
球落在她腳邊,師姐喚她上場,“‘師弟’來虐一下你的幾位師兄。”
肖聞打得很拼,一直到結束都堅持待在場上,最後就連校羽毛球隊的師兄也忍不住誇讚,“師妹完虐我們啊。”
大概是想不到她小小的身體裡藏著這樣的力量,戰禹心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
後遺症是肖聞的右胳膊有三天用不上力。
烏鴉嘴!
肖聞把這樣的結果歸咎於聶寧歌的那番“叮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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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五師姐打電話過來,問肖聞週六是否有空,一起燒烤。肖聞這回長了記性,問去的人都有哪些,當聽到戰禹心實驗室的人也要一起時肖聞記起前些天投的簡歷,推託說自己週六日有兼職,讓他們好好吃。
她倒是真的去做了兼職——超市促銷員。這工作說累不累,卻也不輕鬆。一天下來腳底板痛得厲害,膝蓋也如遭受痛擊,大概是因為空調溫度太低。
釀蹌走著,餘光瞥到熟悉的身影。肖聞頓住步子,對著面前耀眼的光線眯了眯眼睛。有誰的身體遮住光源,只餘輪廓。肖聞走近了才發現聶寧歌身邊站著一個人。是個女生,個子高高,雖然看不清長相直覺應該是漂亮的。
兩人的談話聲隱約,“……那天在體育館門口遇到的女生,師兄跟她很熟麼?”
肖聞下意識地放慢步伐。
“不熟,”聶寧歌刻意頓了一下,“我們住隔壁。”
肖聞:“……”
“哦。”女生不知該如何接話的樣子,正支吾著便被聶寧歌打斷,“還有事麼?”
女生走後肖聞悄無聲息地邁開步子,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