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使小性兒冷淡你遠著你了;到時候還了得!大老爺們兒的可別慫了!”
高箬竹;曲靖和鍾建軍的老同學老鄰居;從小學到高中整整十二年同窗,初二開始跟曲靖談物件,高三的時候申請了美國一所大學出去留學,直接就把曲靖給蹬了。曲靖那時候對高箬竹可好了,可是整整五年的感情,高箬竹是說走就走,曲靖的脾氣犟得很,幾個玩得好的發小都來勸他去留一留,沒準兒人就不走了呢,他偏就硬撐著,說要走隨她走,有本事永遠別回來了……結果人家還真就走了,到現在也快三年了,愣是一個信兒都沒捎回來過,曲靖倒是看不出傷心樣,照樣玩兒,照樣談朋友,卻沒有一個是超過三個月的……
那天曲靖還說:“聽哥們兒一句勸啊,有的時候姿態放高點兒,別跟個二愣子似的湊上去,不是說她態度冷淡了嗎?那你也冷冷她,女人嘛,就那麼回事兒!”鍾建軍當時雖然覺得有點不妥,但是又想不明白,直覺的覺得這麼樣不對,又無法反駁,就這麼懷著試探意義地按著曲靖說的做了……他當時還心裡貓撓似的,心裡不是不鬱悶的,難道真叫曲靖給說著了,俏俏都不在乎自己,自己不找她,她也真就不找自己了?先下聽了顧俏這樣委屈中帶著控訴的話語,頓時心裡就一頓一頓的難受了起來,再回頭想想,自己這種白痴試探性為才真叫二愣子呢!
正想開口表決心,告訴俏俏他知錯了,誰知懷裡的小人兒先他一步就一個使勁兒將他推了開去,那力道大的……顯然是真生氣了。掉頭就走,鍾建軍著慌了,自然是不能讓她走的了,一個大跨步堵在了她的跟前兒,卻沒察覺工作太快顧俏直接就撞上了他的胸膛。雖然穿著羽絨衣,但是他又不胖,胸前硬邦邦的,顧俏只覺得鼻子一麻,眼淚不自覺的就被酸了下來,都控制不住。
其實也就因為太痛了所以不自覺的淚腺分泌出淚水來,鍾建軍卻以為是自己將俏俏給氣哭了,當下是又急又惱,只知道一個勁兒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俏俏你別哭了,別生我氣了,嗯?俏俏?”說來說去就這麼幾句話來回翻搗,又傻又木,顧俏瞪了他一眼,著實想罵人了。
邊上已經有人在朝他們行注目禮了,還有幾個眼熟的,鍾建軍臉熱的不行,低聲道:“俏俏,咱們去吃飯吧?”
“說了不吃了……”咬著唇,用手揉著被撞得發麻的鼻子,心裡其實已經沒氣了,只是惱恨曲靖個不省心的盡會使壞,原本以為這一世會好點兒,沒想到還是跟前世一樣的討人厭!
鍾建軍也摸上她的鼻子,輕輕撫了兩下,見她沒有撇開臉去,臉上也帶上了笑意:“你這個壞東西,這麼一鬧她們都以為我欺負你了!走了,我帶你去吃好的?”
顧俏看了看進進出出的學生,抿了抿唇,也不跟他犟了,乖乖任由他牽著走,嘴裡哼哼:“你本來就欺負我……去哪裡吃?餓死了……”
這下子是真不氣了,鍾建軍鬆口氣,把她的手抬起來放在嘴邊輕輕吻了幾下:“你不是想吃腸粉嗎?我知道大柵欄那兒有一家新開的廣式餐廳,現在去的話已經沒自助了,我們直接點好不好?曲靖去過,說好吃來著。”
因為已經八點多了,大柵欄離這裡不近,就打了輛計程車過去。門店挺新的,因為開業不久的緣故,門口的大花籃還擱著,服務員穿著大紅色的唐裝在門口迎賓,這個點兒早已經不是高峰期了,兩人走進去後被引到了二樓一處臨床能看到街景的雙人座位,服務員拿來了選單,“腸粉來兩份兒份兒,然後麼……鼓汁蒸鳳爪,辣味幹炒牛河,豬肉蝦餃,紅豆馬蹄糕、雲吞麵各來一份兒吧。還要什麼?”鍾建軍問她,顧俏看著選單圖片上讓人食指大動的食物,砸吧砸吧了嘴,巴巴的望著他:“我都想吃……”
其實鍾建軍都是按照她的喜好點的,怎麼搞得好像他不給她吃似的,看邊上服務員那詭異的表情,忍著尷尬摸了摸她的狗頭:“那你點啊。”顧俏這貨像是故意在跟他為難似的,瞪著一雙晶亮的大眼,像是試探一樣:“真的嗎?那我真點了哦?”服務員看向他的目光已經呆了很濃重的鄙夷了,眼裡分明閃爍著“原來這貨是個鐵公雞啊”這樣的想法。
“蘿蔔糕、鳳凰球、辣子田螺、廣式蔥油餅……”在報到最後一個廣式蔥油餅的時候表情明顯猶豫了一下,怯怯的看了他一眼,似乎是在問,可以嗎?我點這麼些可以嗎?點完了餐,服務員的看他的目光已經不能夠用鄙視來形容了,鍾建軍看著眼前笑的跟做了賊一樣的顧俏,又無奈又好笑,暗罵了聲熊孩子。看了看周圍沒什麼人,利落的起身做到對面她的邊上,將她一臉壞笑的小臉捧在手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