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詹平傑讚許的敲敲她的腦袋:“孺子可教也。”顧俏黑線,她只是隨便猜猜的,誰讓程昱也是上海的呢。鍾建軍則是直接黑了臉了,竟然在他的面前就對俏俏動手動腳的……太過分了吧?又不好翻臉,只好說:“走吧。”拽著不明所以的顧俏走了,詹平傑似笑非笑的綴在後面,心情似乎不錯。
顧俏被硬拉著走掉,很不得勁兒,但是瞟了一眼鍾建軍的臉色,貌似不太好啊,還是暫且順從吧,只問:“咱們去哪兒呀?”
鍾建軍大概是見詹平傑識相的離兩人有幾步距離,也有可能是覺得自己反應過激了,嘆口氣:“靖子他們在外面等,我們定了皇朝酒吧包廂。”
“哦。”
走出去,鍾建軍他們寢室另外五個人果然都在,各自打了招呼,廖興安的邊上還站著一個女生,應該就是他時常掛在嘴邊的青梅竹馬的小媳婦兒了,原以為廖興安找的女朋友估計也是個跳脫的母猴子,卻沒想到是這樣一個文靜秀氣的女孩子,一身草綠色的短款羽絨服穿在身上一點兒都不覺的臃腫,反倒輕盈小巧,一點不像東北妹子倒像是個水鄉姑娘。見顧俏朝她看,便也望了過來,微微笑著點頭,算是相互打過招呼了。
皇朝酒吧離學校不是很遠,才晚上七點多鐘就已經開業了,來的大都是附近高校的老師學生,或者是這一塊兒的原住民,氛圍還不錯,不是特別的鬧,他們處在包廂裡面,就更是另成一個天地了,點了吃的喝的之後,服務員退出去了,大家也就high了起來。
“小丫頭還沒長大呢,不喝酒喝葡萄汁?”詹平傑嘲笑顧俏,朝她碰了碰杯,“cheers!”一口悶掉一小杯,喝的是白蘭地,這貨酒量一向來就很不錯,喝完了就又往杯子裡面倒,還要給顧俏倒,嘴上道,“都快十八了,男朋友都找好了,還喝果汁,小心人軍子嫌棄你一團孩子氣不要你了!來來來,我給你到點兒,哥哥不會害你的!”
顧俏不要:“我會酒精過敏!”詹平傑似乎喝的有些高,左手拿著只剩下半瓶子的白蘭地,右手空蕩蕩的高教玻璃杯,一副浪蕩公子樣。先前鍾建軍的幾個兄弟們自然是不知道詹平傑跟顧俏認識的,他們進去晚會的時候,恰巧遠遠地看見有人向顧俏邀舞,結果被拒絕了,羅強當時還感慨了一句:“老三不知道走了啥狗屎運,找了這麼好個媳婦兒!”然後曲靖說:“人在一定時候能夠拒絕誘惑,那是因為拿東西還稱不上是誘惑,剛才那個什麼貨色?滿臉坑坑窪窪的顧師妹能瞧上就怪了。女人嘛,都是視覺動物,我說要是換上個帥哥絕頂,結果肯定不一樣!”
鍾建軍當時聽了很不是滋味兒,他總覺得曲靖這人的是非觀有些不對勁兒。沒理他,準備去喊俏俏,卻見程昱他那個剛從澳洲回來的表哥快他一步,先行過去了,跟俏俏講了兩句話,然後俏俏竟然就跟他一起跳舞了……
這個變故實在是發生得太快,鍾建軍心一下子沉了下來,羅強幾個都瞪大了眼睛看看舞池裡的那一對兒,又看看鐘建軍,再把目光轉向曲靖,這貨的烏鴉嘴要不要這麼靈驗啊?這也就有了之前鍾建軍為什麼黑著張臉將顧俏拉到自己懷裡來的一幕了。
當然了,後來事情說明白了,大家也就恍然大悟了,原來都是認識的啊,這也就沒什麼好奇怪的了。人家青梅竹馬情同兄妹的老鄰居多年不見,如今這麼偶然的情況下見了面,湊在一塊兒說說話有什麼大不了的,就連不怎麼高興的鐘建軍都被好事的曲靖給拉過去玩鬥地主了。曲靖說“放心好了,老么說了他表哥國外有相好的,不會勾搭你女人的”,又見顧俏根本沒注意到他一門心思的跟人家聊得歡快,一賭氣就真的去玩牌了。
這邊也就只剩下了顧俏跟詹平傑兩個。而現在詹平傑明顯是喝多了借酒鬧事的趕腳……這貨一向自詡為翩翩君子,從來不逼女孩子喝酒的,今天這樣算是在為難她?顧俏不知道自己是哪裡得罪他了,很是奇怪:“你受什麼刺激了?”
詹平傑卻只是呵呵笑,趁顧俏不備,給她滿上了酒:“喝了!你要不喝就是不給我面子!”顧俏有些惱,但是想著詹平傑一向來對她都挺不錯,就稍稍做了點兒妥協:“我就喝一口!”也沒有敷衍他,真的喝了一口,並不是沾溼嘴唇就算完事的那種,而是實實在在的喝了一口。“夠意思了吧?”杯子本就不大,一口下去,就去掉三分之一了,放下杯子,我去趟洗手間。詹平傑勉強滿意,放過她了,任由她走出去,輕聲低估了一句什麼,沒人聽見說了什麼。然後就仰躺在了沙發上,程昱過去跟他說話。
鍾建軍因是被曲靖拖著玩牌,心思不在上面,自然是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