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3 / 4)

要準備好金冊、金寶,內閣大學士或翰林學士撰寫好冊文、寶文。行禮前一天,宋斐還派官員祭天、地和太廟,並親自到奉先殿行禮。冊立當日早上,鑾儀衛陳設法駕滷薄於太和殿外,陳設皇后儀駕於宮階下及宮門外;禮部下屬的樂部將樂器懸於太和殿外,然後由禮部及鴻臚寺官員設節案於太和殿內正中南向、設冊案於左西向、玉案於右東向、龍亭兩座於內閣門內。內監設丹陛樂於宮門內、節案於宮內正中,均為南向,設冊寶案於宮門內兩旁,設皇后拜位於香案前。吉時到時,禮部官員將金冊、金寶及冊文、寶文分置在龍亭內,

而後,便是祁妃一身皇后的簇新裝扮,威儀甚重。她乘著皇后儀駕來到了太和殿外,在樂部敲響的樂聲中,緩緩登上了皇后寶座。

當祁妃坐在宋斐的身側,接受群臣覲見之時,她隱隱生出了一種怪異的感覺。彷彿是什麼東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又彷彿是什麼心願得了。好似這種感覺是前世便隨著了自己,直到今日才有了一個了結。

從此,她不再是宋斐後宮中可有可無的祁妃,而是能與宋斐並肩坐視這天下的國母。這般想著,祁曼的眼神掠過了禁宮說不盡的殿宇樓閣,漸漸凝固。

後宮有了新主,自然是大大不同。可具體的,又有些讓人說不上來什麼地方不同了。易弦與皇后的關係仍是分外的好,旁人莫能相間。而這後宮事務,也本來就是祁妃在掌理。此時她成了皇后,除了更加名正言順之外,沒有其他的不同。

而宋斐,在身子好起來之後,脾氣卻變得莫名奇怪起來。他整日裡呵斥宮內的小丫鬟小太監,稍不注意就要將他們狠狠鞭笞一番。宮人們無法可施,誰叫施罰的人是天子,只好默默忍受下來。並且病好後沒有幾日,宋斐又開始日日往宜蘭閣處去了。他沉迷在錦答應的溫柔鄉里,漸漸將易弦也拋在了腦後。

有那不長眼的嬪妃以為易弦失掉了寵愛,莽莽撞撞就上去尋她麻煩。結果被皇后好一番教訓,這才算是明白,易弦身後還有皇后這個靠山,並不是他們這些小角色輕易可以招惹的。

日子就在這般詭異的平靜中漸漸過去了。

宜蘭閣

“皇上,快來嚐嚐臣妾做的湯。”素錦一聲嬌媚的呼喚傳來,聽在耳中,讓宋斐的身子都酥麻了大半邊。

“好了,好了,朕嚐嚐就是。”宋斐此時想得自然不是品湯,可是在素錦滿含期待的眼神之下,他當然不願意讓素錦失望。宋斐一仰脖,如綠林中人飲酒一般把湯灌了下去。

湯入腹之後,宋斐只覺得一股子烈火猛然間燒起來。他隨手一扔碗,一個餓虎撲食就摟住了素錦。

“哎呀,皇上!”素錦嬌羞地叫起來,一雙水盈盈的眸子裡滿是欲拒還迎。

宋斐見狀,哪裡還能忍得住。他攔腰抱起了素錦,頗有興味地向著早已鋪好的床榻走去。

這自然又是一個銷魂夜。

作者有話要說: 封后儀式的資料來自百度。

☆、鳳舞鸞歌(十二)

今日天氣晴好,易弦閒來無事,便開始自尋樂子。她吩咐下人擺出了一整套茶具,烹茶自飲起來。

“果然這宮裡的貢品就是不同一般,不是哪裡都能夠享用的到的。”易弦品過之後,滿足喟嘆道。

“娘娘何時有了這等手藝,奴婢竟然毫不知情。”素蘭也得了易弦賞下來的一盞茶,她為易弦的本事傾倒,不禁問出聲來。

“怎麼,就不許我私藏一手嗎?”易弦對素蘭調皮一笑,倒是引得她呆愣起來。正在此時,易弦的笑容被推門進來的宋斐看了個清楚,他的心絃似乎微微被撥動,忍不住也說道,“阿弦果真是藏了一手,竟然連朕都不願告知嗎?”

易弦聞得宋斐的聲音,早已放下手中的茶盞給他行了一禮。而後,她才淡淡笑著回道,“皇上真是稀客,又怎會知道臣妾這偷偷留的一手呢?”

宋斐被她刺了一下,倒也不生氣,反而覺得分外懷念這種感覺。他大步上前攬住易弦的肩膀道,“阿弦,可是又吃醋了。”

誰料,易弦一把推開了他的手,冷冷道,“皇上,阿弦沒有什麼好吃醋的。”

宋斐輕輕笑了笑,無奈道,“你這個機靈鬼。”接著,他自顧自端起了易弦放下的茶盞,也不管易弦的阻攔,就品嚐了一口,“朕很想嚐嚐,阿弦偷偷藏的這門技藝,是不是和她這個人一樣,叫人念念不忘。”

宋斐端著茶飲下,看著氣鼓鼓的易弦,不禁大笑起來。

或許是宋斐心頭仍然放不下易弦這個人,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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