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放了,我做你的人質。嗯,我做人質的好處有兩個,第一我是女人,既懂得配合你也沒有力量反抗你,第二我是警察的姐姐,比小孩更有利用價值。你看行不行?
桃花開出的條件確實挺誘人的,阿飛似乎意有所動,只是一時半刻拿不定主意,點起一支菸狠狠地抽著。
我當時就嚇了一跳,拉過桃花冷冷地問:這很刺激嗎?你瘋了是吧?
桃花用指甲在我掌心裡輕輕剜了一下,然後掙開我的掌握,走近兩步繼續遊說阿飛:放心吧,我不會反抗的,你也不必因為我是老滅的朋友而顧忌什麼,如果我真反抗了,你拿刀砍我就是——況且你現在也不欠老滅人情。
阿飛真的動心了,他將手裡半截煙彈出一丈開外,沉聲讓桃花舉起手走過去。桃花依言而行,剛邁出兩步,阿飛的左手就搭上她的脖子,緊緊勒住,右手的砍刀橫架在桃花肩上,刀背緊緊抵住她雪白的頸部。
白花花的砍刀,白生生的肌膚,這兩樣東西放在一起色彩十分協調,可謂毫不刺眼,可是我的眼睛卻被刺得隱隱生痛,似乎就要流下淚來。勉強控制住情緒,我顫聲對阿飛說:喂,小心你手裡的刀,不要劃傷了她……
阿飛目光復雜的掠我一眼,又迅速移開視線,說道:放心!只要她肯乖乖的聽話,我絕對不會傷她一根寒毛。你帶著這小孩先下去,告訴樓下的警察,讓他們全部撤退,還要給我安排一輛加滿油的金盃。如果有誰耍花槍的,大家同歸於盡,到那時你也怪不得我。
到這份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