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張曉軍的名聲也早已傳遍了整個區。特別是我被人追著砍了二十多刀還沒死,都被傳成了神話了。
對於這些人我一笑置之,想要做大事,就要和各方面的人都要接觸。
大概是過了兩週之後,我和張曉軍都出院了。
我們兩個商量之後,決定先將洗浴中心開張,至於東翔建築公司的事情,需要等等再說。
洗浴中心開張這一天,附近幾個比較出名的人都過來了。基本上都屬於這個區裡面有頭有臉的人物,洗浴中心開業可不能跟什麼大超市開業一樣搞什麼慶典,請各種歌舞團過來唱歌跳舞,那樣就等著被警察抓吧。
現在是和諧社會,你要是搞的跟古代的青樓一樣。弄一群失足女站在大門口,對過路人喊著:“客官,裡面請。”
然後客人走的時候,你再讓老鴇子對人家說:“客官,您爽了嗎?”
要是這麼搞,別說我們上面是錢文忠罩著,就是天王老子,也要被封。所以我們只不過是在外面掛一個衝會員卡,衝一千送五百的橫幅,表示我們開業了。就這樣即可,因為這種地方,該來的人總會來,不來的人永遠也不會來,靠的就是在客人之間的傳播才能招攬客源。
當然,現在也有透過網路招攬客人的方式,不過這種方式不可取,而且也不可靠。網路上面大多數都是騙子,留的也是都是吸費電話,最重要的是大多數真正消費得起的客戶人群都不會長時間泡在網路上面。
不過這些都不用我去管,運營我全都交給楊洋和容姐。她們兩個都是資深從業者,開張第一天很多人都帶著朋友過來捧場,我和張曉軍站在那裡歡迎那些比較有身份的人。只不過我看的出來,很多人都是衝著錢文忠的面子來的,我和張曉軍屬於新手,但是我們有後臺,那些在道上混跡許多年的大佬們對我們也要禮讓三分。
迎過午夜十二點最後一波客人之後,我和張曉軍我們兩個坐在洗浴中心最高層的一個房間裡面。桌子上面擺著幾瓶茅臺和一些精緻菜餚,我說:“曉軍,你被捅的時候有什麼感覺。”
張曉軍轉頭看了看我,笑著玩味說:“就跟撓癢癢一樣,出來混,給人放血的時候就要想到別人也有可能給自己放血。”
我端起一杯酒,和張曉軍走了一個,嘆了一口氣說:“現在生意算是真正開起來了,你守不守的住,可就不好說了。恐怕你在你父母那裡說了很多,你父母才將賠償款交給你,我只想說一句,這年頭,不管什麼人,都怕不要命的人。但是你要遇到真正不要命的人了,你就要考慮考慮,是你能要了他的命,還是他能要了你的命。”
第一百一十五章:我們都是兄弟
張曉軍笑了笑,端起酒杯一口氣喝下去足足二兩,這才抹了抹嘴說:“我躺在醫院裡面,身上被捅了十幾刀的時候就想過,如果我當時要是還手的話,說不定就是他們躺在醫院了。”
我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凌晨三點的時候,兩瓶茅臺已經被我們兩個喝光了。
不過我們兩個都不醉,容姐和楊洋上來,將今天的營收給我們彙報了一下。今天淨利潤五萬多,不過也遇到了一些問題。38號在跟客人上鐘的時候突然來了大姨媽,不但免單還送了客人一個果盤。出來玩的人最忌諱玩到一半失足來大姨媽,這是人之常情。
我和張曉軍都點了點頭,然後容姐和楊洋就離開了。
我也站了起來,衝張曉軍擺了擺手說:“有事情打電話,我不可能天天都在這裡蹲著。”
“慢走。”
……
我晃晃悠悠下了樓,身上的刀傷儘管沒有痊癒,但是都是皮外傷,我自己可以一個人開車。我自己開車回到家裡,青語還沒有睡。我坐了下來,問她:“怎麼不睡?”
青語笑著說:“今天開業,我知道你不會在那裡睡,就一直在等你回來,而且你今天藥都沒吃,又喝那麼多酒,對你身上的傷口不好。”
說著這些,青語端過一杯溫水和藥,讓我吃了下去之後,她才將醉醺醺的我扶到床上。我對她說:“你也睡吧。”
青語點了點頭。
我一覺睡到了第二天十二點。醒過來以後,感覺到腦袋有些疼。
這些天以來,天天都在擔心這個揪心那個。第一次睡的這麼熟,長舒了一口氣,端起床頭櫃上面的溫水喝了一口,這才舒服了下來。
洗浴中心終於算是開了起來,生意還不錯。而且嚴打期也過了,市裡面的眾多洗浴中心也都紛紛開張。不過這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