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強的姓子。張玲願意資助馬青語家裡的一切生活開銷以及父親的病,並且可以重新讓她回學校上學,阿紅那兩個失足女聽到這些都說妮兒有福了,趕緊答應了吧。
可是馬青語卻只是低著頭不說話,見到我過來之後,她只是略微搖了搖頭,張玲有些吃驚,她儘管善良,但是她不懂什麼叫做底層人的尊嚴,就好像是當初的我一樣,尊嚴一點一點被馬曉丹抹滅,不過馬青語不是我,她不願意被抹滅自己的尊嚴,因為她只剩下了那倔強的尊嚴了,她僅有的東西。
也許有時候,對於她來說,心靈的乾淨,比身體的乾淨更重要。這恐怕也是為什麼她會讓容姐幫她賣身的原因。
張玲還想說什麼,我卻攔住了張玲說:“行了,那個容姐,我們改天在來拜會,今天就先這樣了。”
容姐見我要走,有些捨不得,在她的印象之中,恐怕我是最適合買馬青語處子身的人,畢竟這年頭有特殊愛好的人不多,而且第一次一萬塊錢實在太貴,在郊區這裡,恐怕一年都無人問津,到時候她可不就得自降身價嗎?
我卻拉著張玲一溜煙走了,張玲顯得有些茫然,坐上了我的車她還問我幹嘛要走。
我也有些說不清楚,反正我就是不忍心看馬青語在我面前哭,我只好對張玲說:“行了,你看你將人家逼的,我不都說了,你得放下身段,先接近她們。”
張玲卻撓了撓頭說:“我已經放下了呀,我給她們援助,她們為什麼不要。”
我轉頭看了看張玲的疑惑,我自己不禁也有些疑惑,是啊,為什麼不要。沉思了好半天,我才抬起頭看了看張玲,對她說:“窮的只剩下尊嚴了,如果尊嚴都放下了,那就什麼都放下了。”
她問:“那她就寧願賣身嗎?”
我說:“錯了,她不願意賣身,而是你的辦法有問題,你應該找一個委婉的辦法。”
張玲哦了一聲,卻又問我:“什麼是委婉的辦法。”
我不由想到了容姐的那個辦法,我果斷搖了搖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