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躂的下場。”
呂松很囂張,他囂張的很有資本。
因為他有顯赫的家世,因為他有一群開著豪車的兄弟。更因為他也有著跆拳道的功夫,一群富二代咋咋呼呼讓我交出人,我深吸了一口氣,看著這群富二代,尷尬一笑道:“呂公子,容我說一句,今天這事兒,我賠你醫療費,就這麼算了,成不成?那人是我兄弟,你就當買我個面子,回頭我親自登門給你道歉。”
不管怎麼說,我都不會出賣張曉軍。別說是一群公子哥了,就是他們背後的大佬來了,我也不會。哪怕是我兄弟錯了,我也不會。因為兄弟就是兄弟,他做錯事了,我也要扛著。
呂松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囂張的看著我,嘴角泛著一絲冷笑,說:“你他媽算個什麼玩意兒?你還配給我道歉?還你兄弟,既然你兄弟打了我,那好辦了,我也不讓你道歉,我將你的店砸了,這事兒就這麼算了,你看行不行?”
我怔了一下,看著呂松道:“呂公子這是不準備給我面子嗎?”
“我給你他媽的面子啊。”呂松推搡我一把說。
身後一群男青年咋咋呼呼,準備一湧而上。我看著這一幕,一拳砸在呂松的臉上,一群人全都停下了腳步,我睚呲欲裂的看著呂松,說道:“出來混,別罵家人。”
一群人剛要動手,我轉身對姜霄說:“讓保安全都出來,今天我倒要看看誰敢砸我的店。”
劍拔弩張,一群中國頂尖官二代全都準備抄傢伙動手了。甚至有些人都準備打電話再叫些人過來,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在嘈雜的聲音中,傳來一聲震天的:“我敢。”
然後張曉軍端著一個酒杯提著一個酒瓶從酒吧走了出來,他走到我的跟前,笑嘻嘻的將手中的酒杯拋到空中,酒杯摔在地上,碎成渣滓。張曉軍哈哈大笑,看著我,露出一個十分欠抽的表情:“我不是砸了你的店嗎?你咬我啊。”
我深吸了一口氣,沒接話茬。
張曉軍依舊放聲大笑,提著一個酒瓶,走到這群富二代前面,往那裡一站,灌一口烈酒,嗓子眼都在噴火。氣勢卻頗足道:“人是我打的,跟夜色撩人無關,小爺我今天就站這兒了,你們有什麼新仇舊恨一起來,小爺我要是皺一下眉頭,我就跟你的姓。”
說完,張曉軍還指了一下呂松。
一群富二代面面相覷,張曉軍又灌了一口烈酒,將酒瓶拋到空中,說:“草他大爺,來吧,好好幹一架,剛好今天小爺我皮癢了,你們就給小爺我鬆鬆筋骨。”
呂松再也忍不住了,和一群富二代一湧而上,將張曉軍圍著暴打。
我看著這一幕,拳頭緊緊握住。
我後面的姜霄吞了一把口水,不無豔羨道:“真他媽爺們。”
第三百一十三章:道上小爺
男人被揍,如果屈服那就叫娘炮。可是如果刀架在脖子上面還梗著腦袋不皺眉頭,那就叫爺們了。出來混不管是混的再大,也怕不要命的傢伙。哪怕你再怎麼有錢,如果一個人跟蹤十年,只為了殺你,你相信他會找不到機會?我看著場上的張曉軍,眉頭蹙成一個川字,心裡面在掐著時間。
差不多有三分鐘後,我一揮手命令身後的人走上去,將人給拉開。
然後我親自走到呂松跟前,看著滿臉漲紅的呂松說:“呂公子,人你也打了,氣也出了,是不是可以和談了?你要執意挑我兄弟手腳筋,那我不介意和你結仇,我儘管有家室,可是我兄弟卻還是光棍一條。”
我說著這話,身後的張曉軍還在哈哈大笑,滿臉都是血,那笑容配上朗聲大笑,無比��恕B浪善�渤雋耍�孀右艙一亓耍��宄宓目戳絲次遙�蠛紉簧�骸拔頤親摺!�
我看著呂松消失,這才回過頭讓人將張曉軍扶進去,將身上的血洗掉。經過這事兒這麼一鬧,酒吧裡面也沒生意了,只有那些膽大和八卦的顧客圍聚在一起,嘰嘰喳喳聒噪剛才的事情,彷彿那個拿著一個酒瓶的瀟灑男人就是他們一樣。
不過只有我知道,張曉軍因為瀟灑,被人揍成了一個豬頭,將身上的血水洗掉之後我就開車將他送到了醫院。頭上縫了三針,胳膊也輕微骨折,整個人差點整殘了,除了精神頭依舊好之外,整個人看上去就跟一條落水狗一樣。護士給他包紮好了之後,他就讓我買了兩瓶二鍋頭和一些雞爪子、烤腸坐在病房裡面喝酒。
小酌一口二鍋頭,張曉軍咂巴了一下嘴巴,品著味兒說:“老四,今晚上喝大了,給你鬧了個不小的事兒,在這兒給你賠個不是。”
“行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