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鬧劇最終還是曲終人散,犇犇被人送走,這些小姑娘也被送走。甚至就連那個七歲的小高富帥和陳思怡也被送走之後,我才和木木從餐廳裡面出來。付完帳,準備離開的時候木木問我:“你開車了嗎?”
我搖了搖頭說:“我現在是無車一族。”
木木沉思了一會兒說:“那你送我回家吧,我剛喝酒了。”
我說:“大姐,我也喝酒了。”
木木說:“沒事,我不怕死,就怕被抓酒駕。”
我:“……”
開著木木的車,將她送回家,然後我自己打車回家。犇犇正將今天的經過告訴孫曉青,孫曉青聽的咋舌。最後狠狠瞪了我一眼說:“不教孩子好的。”我撓頭一笑,並沒有多說。孫曉青其實更懂我的心,她知道我當年的事,所以她也知道,我只是將犇犇當成我自己罷了。
不過很快,這件小事就傳遍了整個上海。
原因很簡單,那個交通局副局長家的兒子生病了。得了魔怔,整天痴痴傻傻,就跟一個傻小子一樣。而這件事情的經過被人渲染加工之後,我和犇犇就變成了最大的惡人。而小思怡和高富帥則變成了受害者,小思怡的媽媽王春蘭見到我和孫曉青,都沒拿正眼看過我們一次。
至於陳思怡的爸爸陳玉良,則對於這件事情沒有發表絲毫意見。但是很快就又傳出一條訊息,只要和我作對,就能升官發財。這個訊息傳到我的耳朵中,我無奈苦笑。以前這些人是誰和我關係好,誰就能升官發財,現在是反過來,和我作對就能升官。
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東啊!
……
我不知道,就在此時,一場醞釀已久的陰謀正在慢慢發生。
在曾經老狐狸居住的市委直屬機關家屬大院中,一棟上世紀六七十年代的蘇式建築位於大院深處。這棟蘇式建築,不同於老狐狸那棟小紅房子那般威嚴逼人,從表面上看過去,白色和紅色相交的建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