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哪三方面。”
王穎麗邊從冰箱裡拿出來手工面,邊說:“可能姓最小的是那些資本家,資本家唯利是圖,殺了你們他們也拿不到錢財,所以可能姓最小,但是他們也有可能,防人之心不可無,可能姓差不多的是俄特工局,我瞭解過,他們那裡的易容術最先進,他們殺人可能是因為婉玉得罪他們,也可能是因為別的原因,比如,混淆視聽。”
我皺著眉頭問:“那可能姓最大的呢。”
這時鍋滾了,王穎麗邊下面邊說:“你認為呢。”
我猶豫了一下,顫慄著說:“木木。”
王穎麗失笑著說:“錯了,她不管怎麼說,都重情重義,夏婉玉將資產賣給她的乾脆,她也不可能再殺夏婉玉的左膀右臂,但是,木木背後的人,卻最有可能。”
“木木的父親。”我詫異的問。
王穎麗轉過頭,看著我問:“如果你女兒喜歡一個男人,你會將這個男人殺了嗎。”
“……不會。”我憋屈的說。
“那不就得了。”王穎麗白了我一眼。
“我……”我有些無語的問:“不是木木的父親,那木木背後的人,怎麼成了可能姓最大的人。”
王穎麗嘆了口氣說:“利益糾紛,任何黨派,都不可能如鋼板一塊,一個小小的辦公室都能烽煙四起,更何況是一個泱泱大國呢,有人可能要拿你開刀,但是這並不準確,也有可能是俄方的一次混淆視聽,故意讓你懷疑別人,而且事情或許並不會這麼簡單,如果有可能的話,或許別人也會窺覦夏婉玉手中的財產,你可以想一下,如果你以及夏婉玉的團隊人死了的話,哪個人得到的利益最多,那麼他的可能姓就最大。”
王穎麗的話讓我怔在原地。
唯利是圖,的確,殺了我們別人如果得不到什麼,那肯定不會這麼做,但是殺了我們能夠得到利益,我思考了半天,也想不出到底是什麼人,夏婉玉的財產全部由電腦託管,在世界各地都有,別說殺了我,就是殺了夏婉玉,他們也得不到這些利益。
難不成,這裡面有貓膩。
正要轉過身看鍋裡面的王穎麗怔了一下,又對我說:“對了,你也可以想一下,你對什麼利益集團有作用,你可能在不知不覺間就成了別人的肉中刺,敵人的朋友,就是敵人。”
我頓時感覺到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夠用。
這時,王穎麗的面也做好了。
中午喝了那麼多酒,我肚子正餓呢,我們兩個坐在餐桌前面吃麵,王穎麗做的面特別好吃,她用的肉絲經過雞蛋與澱粉的油炸之後,變的特別滑,並不生澀難嚥,火紅的辣椒燒出來的麵湯也是鮮辣無比,一口氣將面吃完,湯也全喝了,這才感覺爽快。
王穎麗去廚房洗碗,我也跟了過去靠在門口看她忙碌,剛才一口氣將事情全部說完的王穎麗並不再說話,我看著她忙碌的樣子,咀嚼了一下說:“在黨校怎麼樣。”
“馬馬虎虎,畢竟是黨校,上的課可能有些枯燥,但是將這些東西當成興趣之後,就會感覺到還不錯。”王穎麗邊洗碗邊說。
我有些啞口無言,將這玩意兒當成興趣。
王穎麗還真是鐵了心要當黨員啊。
王穎麗洗過碗之後,轉過頭看了看我,眼神顯得有點不清楚,我看不懂什麼意思,她卻說:“你還留下幹嘛。”
“……”我一口老氣憋在那裡,猶豫了一下說:“那好吧,我回去。”
說完,我就要轉身離開。
剛走到門口,王后就從外面回來。
王后見到我之後,十分驚訝:“郝仁叔叔,你怎麼來了。”
隨後見到王穎麗之後,王后更興奮,我站在門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最後還是王穎麗出言說:“你先去幫王后洗個蘋果吧。”
我屁顛屁顛的跑到廚房,從冰箱裡拿出來蘋果,洗了四五個之後拿出來,王后則在跟王穎麗講她這段時間在幹嘛,並且睜大了眼睛問王媽媽在黨校裡學習的好嗎,我陪著她們娘倆聊,不知不覺就過了一個多小時,晚上王后想吃王穎麗做的菜,王穎麗猶豫了一下就說好,說完又看了看我,我有些苦逼的站起來要走,王后卻拖著我說:“王媽媽,就咱們兩個吃飯太孤單了,讓郝仁叔叔陪陪咱們吧。”
我看了看王穎麗,王穎麗猶豫了一下問我:“你想吃什麼。”
“隨便。”我有些無奈的說。
王穎麗出去買菜,我跟王后坐在家裡。
王后坐在我面前對我說:“郝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