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嘗不知道我昨天晚上去了餘山別墅呢,可是她卻是一個聰明女人,只會將所有的東西寫在資料上面,讓我自己看。
張曉軍將我送回了家裡,我疾步上樓。
敲了敲門,孫曉青將門開啟,看了看我,露出一絲恬靜的笑容:“回來了。”
我點了點頭,不知道為什麼,我伸手將他抱住了,她稍微掙扎了一下,對我說:“別鬧,犇犇還沒睡。”
我轉頭一看,只見小傢伙正坐在沙發上面,睜大了眼睛看著他的爸爸媽媽。一雙大眼睛裡面充滿了好奇,見我們兩個再看他,他咧嘴一笑,整個人往後面一倒,就躺在沙發上面,呵呵傻笑。
孫曉青給我端過來一碗粥和一盤菜,我將粥喝完,孫曉青就又拿過來一個信封說:“這是今天有一個人送過來的,說是給你的東西。”
我愣了一下,接過信封,將信封開啟。信封裡面是一張紙,上面什麼也沒有,一張空白的紙。一張白淨無瑕的紙,我瞳孔猛然縮小,抬起頭看著孫曉青說:“誰送過來的?”
孫曉青理了一下鬢邊的秀髮,說:“一個平頭男人。”
我猛然站起,一旁的犇犇看到我這樣,整個人也呆呆的看著我,孫曉青趕緊將孩子給抱到了臥室。然後並沒有問我怎麼回事,而是對我說:“彆著急,著急了就輸了一半了。”
聽著孫曉青的話,我才冷靜了下來。
這個平頭男人肯定是萬輝輝,他送一張什麼都沒有寫的紙,只是一種警告罷了。我坐在窗臺前面,讓自己置身於黑暗之中,腦海裡面在慢慢檢索所有能夠想到的資訊,現在看來萬輝輝誓要與我鬥下去了,他到底是為了什麼?
我得罪他了?
顯然,不可能。
可是現在我得罪的人只有陸家,而陸家對我有意思的人只有陸鵬舉和高媛媛。如果說是他們兩個找了萬輝輝來搔擾我,那就有點太小兒科了,畢竟一個萬輝輝而已,危及不到我真正的地位。
幾乎就在我剛剛想到這裡的時候,我又接到了容姐的電話。
容姐對我說張曉軍出車禍了,現在正在醫院。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整個人都傻了。丟下電話就準備往醫院去,可是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了孫曉青抱著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