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萬浮屠的目標很有可能不是你,而且或許萬浮屠不是真正的幕後指使者,他說不定也是別人的一顆棋子。”
我大吃了一驚,問她:“你怎麼知道?”
她笑著說:“我只是在告訴你,我的能力很強大,如果你要是背叛我父親,你的下場恐怕不會很好,最起碼,嗯,不會比萬浮屠好到哪裡去。”
我有些驚駭。回去的時候我想去調查一下胡玫的身份,可是調查結果卻讓我有些蛋痛,胡玫任職在美國堪薩斯州一所小公司裡面,丈夫也是一個老實本分的人,在堪薩斯州有一棟房子,兩輛車,一條狗。可是我知道,這些資料不能相信。
不過也沒辦法,憑藉我現在的能力,還拿不到高層次的資料。
……
在劉美齡‘四七’的時候,我和王穎麗在吃過晚飯之後約定好一起去她的墓地上面送上一束鮮花。
劉美齡的墓地在整個墓地群最上面,這裡象徵著權勢。
這裡依舊放著前些天友人來看她時放的鮮花,鮮花已經枯萎,我將枯萎的鮮花丟掉,將我帶來的放到墓碑前。王穎麗站在那裡,沒有動,我們兩個就要離開的時候,她才冷笑了兩聲,說:“死時的無限風光,可是在死後又有多少人能夠記得呢?人這一輩子,也不知道圖些什麼。”
我看了看她說:“活著唄。”
王穎麗嘆了口氣,似乎頗有感慨一樣:“所有人都知道深圳三十年前是一個小漁村,如今是一座國際化大都市,可是究其原因,恐怕只是某位老人在那裡畫了一個圈罷了,這就是上位者的權利,他可以決定一個地方,數百萬人的姓命與前途,所有人都知道南京大屠殺,可是誰又知道嘉定三屠呢?”
我說:“姐,你又感慨了。”
王穎麗笑了笑說:“不說這個了,你準備怎麼應付萬浮屠?”
我笑著對王穎麗說:“姐你就放心好了。”
王穎麗邊往山下走邊說:“讓我放心?那你怎麼不給我說個辦法?”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停下了腳步。王穎麗也停下腳步轉過頭看了看我,我看著她的眼睛,笑著說:“兵來將擋水來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