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玲往自己嘴裡填幾顆果實飽滿的葡萄,腮幫子鼓鼓的說:“你……”
“我……”我詫異的問,心中有些無語。
張玲好不容易嚥下嘴裡的葡萄,大大咧咧瘋瘋傻傻的說:“你問個大頭鬼,姐姐我信仰小弟弟長的人,你很長嗎,切。”
晃動著比夏婉玉更豐腴的臀部,張玲回自己屋裡去了。
我躺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心中再次問自己。
我的信仰,到底是什麼。
信仰這種東西,不是用嘴說的,信仰其實就是鼓勵你生活下去的東西,任何東西都有可能是,不只是佛教道教基督教可以當信仰,任何人,或者是音樂精神都可以當,我不知道我的信仰到底是什麼,因為我現在有點失去方向,被張玲這麼一說,我倒有點魔怔,我問自己,我到底是為了什麼,才去努力,我現在老婆孩子都有,錢也已經花不光,夏婉玉這麼愛我,我幹嘛不帶著夏婉玉離開繁鬧城市,到海邊山間種兩畝良田,吃一方山水。
對啊。
我為什麼留在城市裡。
我的腦海中出現這個十分突兀,但是卻被張玲說中的想法,我已經旅行全世界,幹嘛再留在上海,又幹嘛非要佈局未來,未來什麼樣,跟我有什麼關係,夏天交給王穎麗或者馬曉丹,張玲願意就跟著夏婉玉與我,不願意就自己出去闖,我跟夏婉玉到海邊,忘記一切生活的雅緻一點,有什麼錯呢。
夏婉玉身上的香奈兒香水味道刺激著我的味覺,我轉頭髮現夏婉玉已經圍著浴巾從衛生間出來,夏婉玉來到我的面前,拿著毛巾解決頭髮上的水漬問我:“你跟玲兒說什麼了,她跟瘋了一樣,跑到衛生間裡脫自己的衣服,非要抱著我一起洗澡,結果讓我再洗了一次,真是的。”
“我就是問她信仰。”我尷尬的說。
“不懷好意。”夏婉玉嗔我一眼,踩著小涼拖,晃動著豐腴的臀部,姓感的身子對我說:“我到臥室等你。”
留下一句輕飄飄的話,夏婉玉就消失在我的眼前。
張玲說的對,男人不會厭舊,但這絕對不代表一個男人能整天都對一個女人產生強烈的姓需要,再好吃的鮑魚,天天吃,失去鮮味之後也會吃膩,儘管鮑魚依舊是當初的鮑魚,依舊豐腴姓感豔麗,但是天天吃鮑魚燉木耳,是個人都會膩。
我長舒一口氣,站起來正要去洗澡,桌子上的手機就響了,拿起來一個,手機上面顯示私人號碼。
應該是保密電話,我猶豫一下,放下手機去洗澡,衛生間裡放著張玲跟夏婉玉的內衣褲,張玲的bra很大,但內衣褲很卡通,從這兒也能看出她是個孩子,反觀夏婉玉的就很姓感,蕾絲小內褲,十分誘人,感覺到身下騰起一片怒火,我簡單衝了個澡,床上睡衣正要回臥室。
卻發現手機上面有一個半個小時前發的未讀簡訊,我拿起來看了一下,簡訊很短:郝仁哥哥,我在復旦大學望道園,你能來見我嗎。
木木的簡訊。
我猶豫一下放下手機,她都要結婚了,幹嘛聯絡我,我轉身回臥室,剛走兩步,卻站在原地,心裡在猶豫,在天人交戰,最終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穿著睡衣拖鞋拿著手機離開家,夜裡十二點開車趕到離我家足有半個小時車程的復旦大學望道園。
夜裡的道路很空曠,我只用了二十五分鐘就趕到望道園,路上闖了兩個紅燈。
趕到望道園之後,隔著很遠我就看到木木一個人坐在馬路邊,她身上的衣服很單薄,在夜裡顯得有些寒冷,我將車開到木木身邊,穿著睡衣走下車來到木木身邊,木木看到我的出現,欣喜的站起來叫一聲:“郝仁哥哥。”
看著依舊像一鍋清湯一樣的木木,我臉上帶著笑容問她:“冷麼。”
木木點了點頭,我說:“坐車裡吧,車裡暖和。”
“不用,就坐這裡吧。”木木讓開位置,讓我坐在她身邊。
我坐在她身邊,下意識拿出一支菸要點上,煙到嘴裡,卻想到木木不喜歡吸二手菸,結果就要收起來,木木卻笑著對我說:“你吸吧。”
我猶豫一下,也不再讓,點上煙吸上一口問她:“你什麼時候結婚。”
“幾天後。”木木聲音很小。
“嫁人後別這麼與世無爭,多為了自己努力點,人心險惡啊。”我不知為何對木木說出這段話。
木木點了點頭。
“你結婚我就不去了,你們那個層次我去了丟人,估計到場的都是政要,我也不能去,祝你結婚愉快,早生貴子,來,咱倆抱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