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間並沒透過氣。”
“今天來了兩家?聽你的意思是還有?”
“是的,我就是因為來了兩家,覺得不對勁,才去別的銀行找人打探了一番,發現幾乎在每個銀行,我們都為那家公司作了擔保。”
“這分明是詐騙!”
“誰詐騙?你說我……他嗎?”陳明宇看見吳綺娟不悅的眼神,改口稱陳明輝為他。“他詐騙為了誰?他死都死了。”
“這倒是,雖然十年來那雜種同居的女人不少,可沒見哪個為他生個什麼東西出來,那雜種的媽媽是個獨女,你爸爸這個死鬼,他這邊的親屬,除了你也沒別人,他夥同人詐騙為了什麼?而且,他詐騙自己展控的集團,對他有什麼好處?難道……”吳綺娟突然站起來,她問陳明宇:“那個雜種,你確定他死了?”
金蟬脫殼
“你說他沒死?”陳明宇的聲音顫抖,怎麼可能,雖然他的面孔被車子破碎的玻璃割得稀巴爛,但是他的臉型,他的臉型還是那個臉型,他身上的衣服、證件,哪能沒死呢?
“我也不知道,不過如果那個雜種沒死的話,發生的這一切不合情理的東西就會顯得合情合理。”
“這麼說,我去報案。”說這話的陳明宇不知怎麼竟然鬆了口氣,大哥沒死,雖然他沒有害死大哥,但是自陳明輝死亡以來,他睡覺就不踏實,這下晚上他不會做噩夢了,他不必再擔心,死後無顏見自己的父親!
“報什麼案!因為懷疑那個雜種詐死嗎?還是懷疑他詐騙?證據呢?證據在哪裡?何況,以目前我們的財力,已經經不起任何風雨。”吳綺娟咬牙切齒:“這個雜種,他利用銀行的保密性,剝奪了我們的財產,我們要破產了,我們是這起事件最大的受害者,他算得真好啊,五十個億,幾乎囊括了我們集團的財產,他把它偷偷地帶走,然後讓銀行來拍賣我們的資產,銀行就要拿我們的資產去拍賣了,他們的損失幾乎沒有,所以,就算你報案,警局也不見得會查,一個集團破產,總比整個城市的銀行業丟臉的事件小得多,我們成了犧牲品,這個精明的雜種!他詐死就是為了打擊、報復我們。”
“那怎麼辦?媽媽。”驟然放鬆下來的陳明宇居然對集團是不是會破產都不是那麼在意了。
“怎麼辦,我們走。”
“走?你是說逃跑嗎?”
“是的,幸好我未雨綢繆,很久以前就在美國開了一個秘密戶頭,明天你上班去,別的事情一概不要做了,先把集團可挪動的資金盡數打到我的賬上,就說是做生意,你親自去轉帳,事情要做得機密,那兩家已經找過你的銀行就不要去了,千萬不能讓銀行的人懷疑你的動機。還有,你查一下,陳料理現在哪裡?”
“查他幹什麼?”
“兒子,你說呢?”
“哦,我知道了,他跟我……那個他是好朋友,我……”陳明宇不想罵陳明輝雜種,再怎麼不和,再怎麼你死我活,畢竟陳明輝是父親的兒子,對於死去的父親,還是要給他留幾分顏面的。但他又不想惹媽媽生氣,所以只好直呼其名。“那個陳明輝如果是詐死的話,可能會跟他有聯絡?”
“不是可能,而是肯定,你想想,那個雜種一死,他就走了,說是不想留在集團工作,因為這裡沒有了讓他工作的動力,這個理由在當時看,確實是那麼回事,但仔細想想,如果那個雜種沒死呢?他豈有不追隨那個雜種的道理?”
“嗯!”陳明宇點頭,“可是,到哪裡查呢?聽我手下的人說,他已經出國很久了。”
“那麼,就等我們出去了再查也不晚!”吳綺娟陰沉沉地笑了笑:“還有,你通知舒琴,告訴她,陳明輝還活著。”
“嗯,我這就打電話。”
就這樣,陳明宇和吳綺娟撇下了一個成為空架子的集團,金蟬脫殼而去。
李毅的懷疑
如果說陳明輝的死亡讓陳明宇和吳綺娟產生了懷疑,那麼,他死前做的一系列不合常理的事情也讓李毅產生了很大的懷疑。李毅調查特利集團已經很多天了,越查越讓他心驚,這麼明顯的漏洞,這麼瘋狂的做法,陳明輝是個傻瓜蛋嗎?顯然不是,那他把他名下集團的錢這麼亂花亂投資,到底是為了什麼?
他真的死了嗎?還是詐死?這個念頭在李毅的腦子裡剛閃過,他馬上就確定了自己的推斷,沒錯,陳明輝極有可能是詐死。李毅和陳明宇打過交道,從陳明宇的話裡話外,他知道陳明宇對他的哥哥懷有強烈的不滿,他剛開始還以為這是正常現象,現在想想,或許他們兄弟間,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