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嗎?婚姻真的是愛情的墳墓,每天在一起吃飯睡覺真的很沒意思,而且我以前都不知道家齊的潔癖這麼厲害,都到了最關鍵的時候了,他突然說句我還沒有刷牙,然後就跑到洗手間裡去刷牙把我晾在一邊,你說鬱悶不鬱悶。”家瑤聽了咯咯地笑了起來,“還有他每天的衣服從底到外從上到下一定要全換,每天要洗一次頭,最煩的他還要我每天也洗頭,你不知道過去我洗頭都是到髮廊洗的,家裡洗麻煩,他又說髮廊洗不衛生,總之就是鬱悶。”宋文娜說著趴到了桌子上嘆氣,家瑤笑著說:“他講衛生愛清潔有什麼不好,男人如果不常洗乾淨就成了臭男人了,難道那樣你才喜歡。”文娜瞪了家瑤一眼說:“不跟你說,你是醫護人員,你和你的那位每次什麼之前都要用酒精全身消毒的,我和楚寧說,是了楚寧,我哥有沒有每天睡覺前都要你洗頭呀。”
楚寧聽文娜這樣問自己很是覺得不好意思,雖然文娜和家瑤都知道自己與宋文博目前的狀況,但是自己的情況和她們不同,家瑤和文娜都是別人的太太,自己的身份算是什麼呢?家瑤見楚寧表情尷尬,於是說:“你哥那個人,我敢擔保他自己都不會每天洗頭,還要求別人洗。”楚寧見家瑤替自己回答了,勉強笑笑算是同意了,但是文娜卻似乎不理解家瑤的苦心,一說到他哥就不願意停止,她說:“是了楚寧,早上和奶奶喝茶奶奶還說幾天沒有見我哥了,叫他回家吃飯老說忙,這些天總公司那邊也沒有什麼事情特別忙的,我哥到底在忙什麼呀,難道你們已經偷偷地忙結婚的事情了。”
楚寧的臉上更不好意思了,她更不好跟她倆自己已經一個星期沒見宋文博了。這一個星期的時間裡,楚寧沒有上宋文博那裡,除了那天晚上,宋文博甚至電話也沒有給過楚寧,兩人好像處在一種沒有說明的冷戰狀態中。家瑤看見楚寧表情的不自然,以為她臉皮薄難為情,說道:“楚寧,你還是抓緊一點,文博那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的,以前還是上學的時候就不少女人圍著他轉,現在他是澳亞的宋總,那些女人見了他還不是像蒼蠅見了蜜糖那樣嗎,男人都是花心,喜新厭舊很自然的事。”文娜聽了家瑤的話,忙說:“家瑤你別嚇唬楚寧,我哥對楚寧可是真心的,七年都還沒有變不就是證明,我哥對楚寧長情呢。”家瑤搖搖頭說:“七年都還沒變是因為他們沒有在一起,現在在一起了情況就不同了,說到真心我也不敢否認他對楚寧是真心,但是說道長情,文娜,我和你的那位我敢保證,至於宋文博,那就難說。”
文娜說:“但是你不能現在就嚇著楚寧,這樣會影響他們之間的感情的。”家瑤說:“我不是嚇唬她,而是提醒她,現在你哥那個人,還是自己多長一份心好。”楚寧勉強地笑笑說:“還是不要說我了,今天是文娜生日,老說我幹啥?”家瑤說:“對,不說男人,我們說我們自己,說女人,看那才真正的女人。”家瑤指著電視裡的女人說,電視裡播的是一個娛樂八卦新聞,文娜看了臉上稍稍改變,她看了看楚寧,楚寧看著電視的表情卻沒有什麼異常,新聞的女主角名模佛娜近來因感情不利,據說被狗子隊捕捉到日前在市區某某酒吧買醉,結果後來還惹起了一場酒吧鬥毆,兩個爭風吃醋的男人先後進醫院療傷,鏡頭裡還有兩個男人的背影。其中一個男人的背影出現時,楚寧的臉色立刻變了,即使只是背影,楚寧也可以肯定那是宋文博,而且從電視裡的他的衣著和電視裡報道的時間來看,應該就是楚寧和李綺紅喝醉他突然出去的那個晚上。
幸虧關於佛娜的新聞就是兩三分鐘的時間,畫面畫面就過去了。文娜從楚寧面部表情的改變似乎意識到什麼,佛娜與宋文博的事情文娜當然清楚,而且電視裡所說的感情失利應該也是與自己的堂兄有關的,而楚寧臉色的改變說明她知道了一些事情,但是宋文娜不知道楚寧臉色改變不是因為佛娜而是因為為佛娜爭風的那兩個男人,單有側影晃過,宋文娜沒有想到其中的一個竟然是她的堂兄,而楚寧卻十分地肯定,其中的一個就是宋文博。
文娜拿起遙控換了個臺說:“這麼無聊的新聞有什麼好看的,簡直影響我們的品味。”而家瑤似乎不是很瞭解宋文博近來的情況,她還說:“那個佛娜都可以說是女人中的極品了,連吳飛都說她拋一個媚眼就能殺死一個男人,不知哪個男人這麼厲害,連她都拋棄。”宋文娜聽了忙說:“那些娛樂圈的中的女人,那個對她們都是玩玩而已,男人買女人賣不就是錢銀的交易而已,別說她們,上菜了我們吃飯。”
飯後吳飛親自來酒店門口接家瑤回家,楚寧則坐文娜的車回去,文娜說:“你別全聽了家瑤的話,我哥其實不是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