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
噼裡啪啦,白色的氣擊中身體,他兩眼翻白,暈了過去。
“我可沒興趣要你的命。”不屑轉身,白色身影在原地消失。
只是拿走他的一顆腎罷了,哼哼~
——
一直見不到金蕭皓人影的蘇暮煙推開書房大門,看到金蕭皓昏迷不醒,地上還有未發乾的鮮血,因暈血也倒在了一旁。
直到管家託尼的發現,才急忙叫來醫生將兩人拉回生死邊緣。
“爸爸,媽媽,幸好你們沒事。”見兩人醒來,金琪眼睛溼潤道。
“到底是誰把你們弄成這樣的?管家,你有沒有查監控?”金豔看上去氣憤多過擔心。
託尼愧疚地垂下眼眸:“抱歉三小姐,我查詢的時候才發現監控器壞了,應該是兇手所為。”
金豔一臉憤怒,“讓我知道是誰,絕對不放過他!”
雖然金蕭皓的傷是白髏所為,不過到底也是因為某個女人拿走了本要交給白髏的東西。
卷軸不見,就無法交易,本不是什麼善類的白髏自然不會輕易放過金蕭皓,再加上之前被金花潑了咖啡,不管是不小心還是故意為之,他都把這筆賬算到了金蕭皓的頭上。
金花站在邊上,此刻表情憂鬱。
那個穿白衣的,差點把她的玩具弄死了呢,下次碰到,也讓他嚐嚐什麼是憂傷的滋味好了~
某個罪魁禍首一點也沒有整件事是拜她所賜的自覺感。
“金豔,不要亂說,這件事以後誰也不許再提!”
金蕭皓咳嗽一聲,因失血量太大他的臉色看起來極不佳,原本紅潤光澤的健康模樣現在看起來虛弱得跟金花有得一拼。
金豔瞪了瞪眼珠,不可置信:“爸爸你知道是誰將你害成這樣的對吧?為什麼?為什麼要放過兇手?明明你都這樣了!”
“咳咳咳……小孩子家傢什麼都不懂就給我閉嘴!對方……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估計在這世上,能與他匹敵的人一雙手都數得多了!”明明對方看起來也只是個孩子啊。金蕭皓眸色一黯。
“他有那麼厲害?”金琪沉默出聲。
“沒錯!那種恐怖是你們想象不到的,跟那種人相處十條命也不夠活,所以你們聽好了,以後這件事堅決不許再提,要是被我發現,休怪我家法處置!”
說到最後,金蕭皓眼神惡狠狠地瞪了眼一直不依不饒的金豔。
金家家法,輕則流放,重則除名。
金豔是萬萬不想自己從高高在上的千金變成普通平民,漂亮的衣服穿不了,還要過著拮据奔波的日子,更不想被送出國流放,所以當這句話搬出來的時候,她心中已經熄滅了種種想法。
金琪轉頭看了眼不吭一聲的金花,安慰地笑道:“四妹妹別害怕,這次的事只是個意外。”
她見她皺著眉頭,臉色蒼白,還以為她是聽到金蕭皓被襲擊的事而感到驚怯。
金花聞言摸了摸毫無血色的臉頰,這是原主身體不好才導致一直都是這種膚色,也難免對方會想歪。
不過,她沒必要解釋。
“嗯,我知道,可是爸爸,那個客人去哪裡了?”她對金蕭皓露出好奇的眼神。
金蕭皓眼神一閃,“他……他早就離開了。”
如今他哪裡敢洩露對方的真實身份?只怕白髏會過來把他的另一顆腎取走,不,或許這一次的事只是個警告!他可不敢保證下次有沒有那麼幸運了!
不得不說,此次血災給金蕭皓留下很深的心理陰影。
角落裡的金花看他露出只要命在錢在的僥倖眼神,微微笑了。
這時,雖甦醒已久但一直沒說話的蘇暮煙開口了:“金琪金豔,你們兩個明天還要上學,就趕快去睡覺吧。”
“媽媽,你暈血沒事了嗎?”金琪很是孝順地看著她。
“沒事,一點血而已。”話雖這麼說,但一想起來還是覺得噁心犯暈,蘇暮煙按了按額角,看上去很累。
“好了,我們都出去讓爸媽好好休息。”金豔一瞬間恢復了孔雀驕傲神態,視線瞥過一旁的金花,眼神不屑。
“對了,你是花花對吧?很抱歉以這樣的方式跟你打招呼,我是你爸爸的妻子,你以後也可以叫我媽媽。”
等金豔金琪兩人走到門邊,蘇暮煙望了望正要離開的金花,彷彿這才看到她。
不說她抵達金家幾個小時了,明明她站了那麼久還說了話,這是故意無視她啊。
是想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