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消了,上層路線雖然好走,畢竟屬於投機路線,一個不好就會翻船。
“其實吧,是我一位老領導的朋友,退休的一位老幹部,如今重病不起,醫生束手無策,不知怎麼的就聽說了我那位老領導的事情,所以……就上門求藥了,都是多年的老朋友,老戰友,也不好拒絕,你看……”白千山有些更不好意思了。
京城那地方,很難有什麼真正的秘密,當初白千山那位副部級的老領導病重,雖然封鎖的訊息,但是上頭心裡頭也清楚得很,只是多給了一些時間罷了,誰成想,奇蹟一般地好了,活蹦亂跳的,一場大病之後,好像比從前更加健康了,著實驚呆了不少人。
孫易有些頭疼地撓了撓腦袋,他還真不樂意幹這種向上頭獻藥的事情,白千山老領導的朋友,怎麼也得是省部級的大領導,這種大領導事多著呢。
“京城那麼多的好醫院,還有那麼多的大國手,哪用得著我來丟人獻眼啊!我到現在連奇經八脈都分不清楚呢!”孫易撇撇嘴道。
“聽人事,盡天命吧!”白千山仍然在堅持著。
“可是我得知道是什麼病啊!”孫易叫道。
白千山猶豫了起來,大領導得病,可不像一般人,一般病歷都是保密的,冒然打聽不但失禮,還會觸發一些對領導的保護機制。
“我打個電話問問吧!”白千山不想放棄這個機會,拿出電話就拔了出去,低聲詢問了起來,孫易對這事也不好奇,去廚房燒水。
剛把水燒上,白雲就風風火火地闖進了廚房,伸手抄起菜刀就跑,孫易一把拽住了她,“你拿刀要幹啥!”
“殺雞啊!在六嬸子家逮了一隻老母雞,還有一隻大公雞!”白雲揚了揚菜刀道。
“我還以為你要砍人呢,小心點!”孫易道。
“好哩!”白雲說完拎著菜刀就跑了出去。
孫易燒了水回來,見柳雙雙和白雲正蹲在院子裡研究著,一隻肥碩的老母雞,還有一隻色彩斑斕的大公雞被綁了爪子和翅膀蹲在院子裡頭撲楞著。
柳雙雙好歹在農村呆過,知道怎麼殺雞,抓著雞冠向後一拽,把脖子彎成弓形,然後拔了脖子上的毛,一橫刀割了血管放血就行了,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但是對於小女孩來說有些殘忍,對於柳雙雙她們應該不算什麼問題,都是用槍打過人,用刀砍過人的,應該有點狠色。
孫易和白千山這會也忘了正事,探著脖子隔窗看著兩姑娘在殺雞。
柳雙雙拎著鋒利的菜刀比劃了好一會也沒有割下去,憤怒或是驚懼的時候對敢傷害自己愛人的殘徒下手是一回事,宰殺一隻毫無反抗之力的雞又是一回事。
柳雙雙比劃了半天,終於讓白雲怒了起來,伸手在刀背上一拍,鋒利的刀鋒劃過柳雙雙按住的那隻老母雞的脖子。
鮮血立刻就噴了出來,老母雞也劇烈地掙扎了起來,在鮮血飛灑間,柳雙雙驚呼一聲鬆了手。
孫易暗叫一聲不好,果然,已經解開了綁繩的老母雞撲愣著跳了起來,脖子上還噴著血,但是腳下飛快,灑著一溜鮮血,然後一溜煙地向門外飛奔而去。
白雲和柳雙雙都看傻了,脖子都快割斷了,竟然還能跑?
孫易看著慌亂中追去的兩個姑娘忍不住哈哈地大笑了起來,其實雞的生命力是很強的,孫易小時候殺雞也幹過這種事,一把沒抓住,割了脖子的雞灑著鮮血一路奔出村外,在大路邊上才追上。
白千山也忍不住大笑了起來,正在大笑間,只見一直趴在門口處的小小白爬了起來,一直走到那隻大公雞的跟前,前爪一拍,把大公雞牢牢地按在地上,然後嘴上叼起了菜刀,狗頭向下一按。
菜刀劃過雞脖子,鮮血噴灑,小小白就這麼叼著刀按著公雞,直到它不再掙扎,才吐了刀,慢悠悠地走回門口趴下。
正大笑中的白千山看到這一幕,笑聲都變了調,一口口水嗆住了自己,差點沒背過氣去。
“這……這是狗?”
“應該是吧!”孫易捏著下巴道,小小白好像比它爹同齡的時候更聰明一些,聰明得有些過頭,看起來像嬌孽了。
“你家怎麼處處都顯得怪怪的!”白千山擺了擺頭道。
“我怎麼知道!”孫易攤了攤手,腦海中閃過一條身布七星,長鬚及尾的那條咬過自己的小魚。
“還是說藥的事情吧!”孫易趕緊把話題岔開。
“噢,對,說藥,那位老領導感冒了,高燒不退已經十多天了,用了所有的手段都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