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都在向她的肚子踢去。
小蘭當年也不是省油的燈,雖不是頂級世家,可是能量也一樣不小,而沈家自從老爺子去逝以後,已經大不如前了,從二流一下子掉到了三四流,只是比他們蘭家強上那麼一點點而已。
小蘭也不受這個氣,直接就回了孃家,當然,豪門大族是不會將這種事情撕破臉皮的,更不會幹出離婚這種事情來,頂多就是你過你的,我過我的,哪怕是各自把相好帶回家,一起在客廳裡亂搞也沒有問題,只要維持表面的夫妻關係就可以,這種關係的豪門中人可為數不少,當然,有一個前提就是生的孩子必須是自家的,都是要做親子鑑定的,只要孩子沒問題,其它的就隨便了。
沈城黑著臉出院回家,雖然身體還有些不太舒服,可是總似有一股熱流在體內流動著,讓他不停地恢復著活動。
看著沈文的老婆,沒錯,就是沈文的老婆在忙裡忙外給他端茶送水拿水果,那件及地的真絲長裙也沒能掩住她仍然有風韻的身軀,直到沈城突然暴起。
“你……你要幹什麼,住手,我是你……”
突然一聲重重的摔門還有怒喝的畜牲聲驚醒了沈城,身體一哆嗦,本就快到的關鍵時刻此刻提前到來,他甚至還多動了幾下。
沈文的眼角都快要瞪裂了,自家竟然會發生這種事情,自己就算是弄了兒媳也是為了這個家族啊,是為了整體的利益,絕不會是因為他個人的原因,現在這個畜牲竟然……
沈文怒極了,伸手抄起旁邊的花瓶狠狠地砸了過去,砸到沈城的肩頭迸碎,破碎的瓷片劃得他滿臉桃花開。
本來沈城已經縮了,可是沈文這麼一砸,立刻就讓他暴怒了起來,連褲子都顧不得穿,跳起來一拳頭就衝著沈文去了,一邊打一邊還在不停的叫罵著。
父子倆個打到了一起,婦女扯著被扯爛的睡衣上前阻止,卻被沈文一腳踹開。
到了此巡邏的內衛聽到了動靜,本來像這種居家之事哪怕鬧得再兇他們也不會管的,領導家的事情最好誰也別摻和。
可是當他們聽到一聲槍響之後,就再也不可能無視了,在這種國部級領導所居住的地方竟然動槍了,那可是極其嚴重的後果。
一隊內衛衝向了沈家,推開門衝了進去,只見光著屁股只穿著上衣的沈城正拿著一把伯萊塔半自動手槍,一臉兇悍,甚至有些扭曲的欣喜,槍口對著腹部中了一槍的沈文。
“你……你竟然……”
“你搞得我的老婆,憑什麼我就不能搞你的老婆,啊,憑什麼!你特麼去死吧!”沈城一臉猙獰地扣動了扳擊。
伯萊塔半自動手槍在瞬間就將十幾發子彈打進了沈文的身體裡頭,已經無法遮擋住自己身體的婦女也絕望地坐到了地上,沈家完了,無論是本家還是旁支,全都完了,甚至連她的家族都要受到極大的影響。
豪門大宅裡頭可以出很多醜事,甚至一些夫妻還會親自參與一些瘋狂而又極亂的聚會,甚至直接就在自己的家裡開上一場幾十人甚至是上百人的無遮大會,這些都無關緊要,大家都居於特權階層,誰知道誰有一天會不會參與甚至是主辦這種事情呢,睜隻眼閉隻眼也就算了。
可是發生他們沈家的這種事情,不是沒有,老公公扒灰兒媳婦出牆什麼的也偶有發生,可是幹出沈城這種事情,而且還把自己親爹殺了,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誰都瞞不住。
沈城在第一時間被控制了起來,而婦女要回去換衣服,可是左等也不下來,右等也不下來,直到一名女內衛上了樓才發現,婦女已經上吊自殺了,死得不能再死了。
沈家在半天之內就分崩離析,沈城再也不可能出現在公眾視野,甚至這輩子能不能走出秦城都是兩說呢,無論是誰也不會放過這個喪心病狂的傢伙。
因為此事影響,沈家的名聲徹底臭了,分支的人就算是再優秀,幹出的政績再多,雖不至於撤職查辦,但是靠邊站,坐個冷板凳還是沒有問題,在政治上從來都沒有真正的對錯,哪怕查不出證據來,一句革命同志是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就可以解決了,更何況沈家能上得了面前的全都倒了。
沈家算是徹底退出京城,再有個三五年就徹底退出政治圈,成為泯然於眾的一員,這種事情在京城並不少見,在殘酷的政治鬥爭當中,一旦落敗,不知有多少人想要上來踩上一萬隻腳讓你永事不得翻身,不出人命,卻剝奪了所有的政治上的權力,比要命還難受。
孫易是聽羅遠堂說起這事的,這是一個現成的人情,羅遠堂也樂得送給孫易,孫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