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帶她去北方,專門負責與島國的生意!”
“你的貿易公司不是已經解散了嗎!”白雲有些鬱悶地道。
柳姐只是笑笑沒有說話,這幾年她的成長也是驚人的,特別是孫易特別能折騰以後,誰還不留點後手,而且柳姐所經營的後手十分隱秘,而在明面上,正好需要一個幫手經營,這個叫滿容的小姑娘就很合適。
白雲總算是不再說風涼話了,和柳雙雙帶著孫易先行一步,而柳姐留下來照顧一下滿容,如果她同意的話,就一起返回北方,如果不同意,就如白雲所說的那樣,留下一張支票就可以了。
本來要訂前往京城的機票,可是登機的時間太晚了,白雲心急火燎地訂了轉飛的機票,直飛京城。
到了京城已經是晚上了,柳雙雙建議休息一夜明天再說,可是白雲不肯,非要給那位心理醫師打電話,誰成想那醫生竟然不在京城,要明天才能回來,氣得白雲叫囂著要弄死他,還是柳雙雙搶過電話說了幾句好話,倒是把那位心理醫生嚇得夠嗆,京城的水太深,說不定哪次不小心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就算是命不搭進去也沒法在京城混了。
隨便找了一間酒店開了一間房,對於這種情況,酒店的前臺連頭都沒抬一下,幾個男的一個女的,幾個女的一個男的來開房的事情太常見,而這種高檔酒店個個都是有後臺有信譽的,自然不會透露任何資訊出去。
孫易像是個木偶似的被柳雙雙牽著進了房間,身體仍然在火熱當中,如果那股熱浪不再催殘身體,腦海中的刺痛就會加劇,而這種身體上的痛苦可以有效地壓制腦海中的痛苦,就像人的左腳疼的話,給右手再來一個錘子,更劇烈的疼痛往往就會轉移了。
“我去洗澡,要不要一起來!”白雲說著向柳雙雙勾了勾手指頭。
柳雙雙立刻將衣服一抿,一臉警惕地看著白雲,“你休想!”
“切,真沒意思!”白雲把鞋子踢掉,然後就脫起了衣服,直到把自己脫得光溜溜的,還在挑釁似地看著孫易,“腦子有毛病不要緊,生理上有毛病沒?”
孫易抬頭看著白雲,眼中閃過一抹淡淡的異色,似乎又一次要陷入沉思當中,柳雙雙嘆了口氣,在白雲愈發豐滿的臀部拍了一巴掌,“你快點去洗你的澡吧,別鬧了!”
白雲哼了一聲鑽進了浴室嘩啦啦地洗起澡來,這浴室竟然是透明玻璃的,她們在開房的時候並沒有注意到開的竟然是一間情侶房。
白雲在溫熱的水下洗了個通透,又拿起一次性剃刀來,就這麼大咧咧地把腳踩在浴臺上修起了下面本來就不多的毛髮來。
柳雙雙輕嘆了口氣,打從認識她開始就沒見她有過正形,扭頭再看孫易一眼,發現他正直勾勾地盯著正在那裡修毛髮的白雲,柳雙雙下意識地向他的要害處去看去,果然有了反應。
白雲一抬頭,跟孫易對視了一下,然後嘿嘿地一笑,把剃刀一扔,光著腳丫就跑了出來,“怎麼樣,來試試啊,說不定一下子就好了呢!”
“白雲,你別鬧,萬一出事怎麼辦!”
好在孫易也只是看看並沒有什麼動作,這才讓柳雙雙鬆了口氣,不過還是盯得緊緊的,孫易沒動作不代表白雲沒什麼動作,就連晚上睡覺都是睡在兩人中間,一夜也沒怎麼睡好,生怕白雲偷吃。
白雲果然幾次都想悄悄地越過柳雙雙去鼓搗孫易,奈何柳雙雙看得太緊了,急得她狠狠地揉搓了柳雙雙一陣子,爽夠了才翻身蓋上被子呼呼大睡。
柳雙雙關心著孫易,自己基本上沒怎麼睡,不時地檢視一下孫易,孫易半眯著眼睛,似乎也沒睡著。
“你為什麼不睡?”柳雙雙低聲問道。
孫易輕哼了一聲,過了好半天才低聲道:“我已經,很久沒有睡過覺了!”
每次睏意來襲,那種身體上和腦海中的劇痛都足以將磕睡蟲消滅掉,只有困難了才稍稍眯那麼一會,孫易已經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沒有睡過了。
柳雙雙的心中泛疼,伸手抱住了孫易,將他抱在自己的懷裡頭,用自己的胸懷感受著孫易額頭不正常的火熱。
第二天清晨,柳雙雙也有些急了,要帶孫易去見醫生,白雲胡亂地洗臉刷牙之後打電話,跟著突然就怒了,“我特麼是不是給你臉了,真以為自己是個角了啊,我告訴你,我們現在就向你的諮詢室去,我們到了,如果你還不到的話……哼,滾出京城,你特麼想得美,老孃讓你消失在人世間!”
白雲說著啪地一聲就把電話給砸了,虧得是特製的手機,地上又有地毯,砸得螢幕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