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成為刻在骨子裡的一種回憶。
每每想到這些,孫易都覺得自己的心抽搐般的疼,杜彩霞結婚的事,也只是一個誘因罷了。
孫易決定為了祭奠這份情感,自己在家喝點。
弄上幾個下酒菜,自斟自飲,不知不覺間,一瓶茅臺,一瓶五糧液已經見了底。
夜已經深了,大門傳來了開門的動靜,一點白嗖地一下就竄了出去,卻沒有聽到叫聲和咬人的聲音,自從一點白上次在山林裡活活咬死一個偷獵者,又咬廢了另一個人的一隻手之後,它就變得更加兇悍了。
來的肯定是熟人,能夠透過一點白這一關的,肯定都是熟得不能再熟的,也沒必要起來迎接。
屋門被開啟,穿著一身藍呢大衣的蘇子墨呼著冷空氣跑了進來,春天化雪起風的時候,甚至有一種比寒冬臘月都冷的感覺,老人都說,春風凍人不凍水,大風一起,刀子似的能把人刮下一層皮來。
“好哇,你自己在家喝酒呢,我找你都快找瘋了!”蘇子墨看到孫易端著酒杯在喝酒,氣哼哼地道。
“怎麼?有人尋仇?”孫易問道。
“不是,是找你幫忙!”蘇子墨坐到了孫易的對面,毫不客氣地掄筷子就開吃,還給自己也倒了一杯酒。
“你的事,出生入死都沒問題!”藉著點酒勁,孫易拍著胸脯道。
“你倒是真會說話,不過這話聽著心裡舒坦!”蘇子默輕笑道,“不過不過我的忙,是我一閨蜜!”
“那就要看情況了,我的命還沒那麼不值錢!”孫易搖晃著腦袋道。
蘇子墨先給自己吃了個半飽,然後湊到孫易的旁邊坐下,“不過就是一點小忙,她被人威脅了,想請你去幫幫忙,你這麼厲害,給鎮鎮場子吧,有些事,官方也不好插手的!”
蘇子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