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不在巴而圖了是嗎?”
“這並不重要,我不想再解釋了!”西裝男有些不耐煩地道,決定現在就向孫易下手了。
當他的手剛剛觸及到孫易的腰帶時,孫易的腰一扭,雙腿如同兩條蛇一樣的甩了出去盤在他的脖子上,然後用力地一擠,如同鎖釦一樣牢牢地鎖住了西裝男的脖子。
西裝男大驚,拼命地掙扎著,手上的棍子也胡亂地揮舞著,想打向孫易,但是幾次都沒有打到人,一張嘴,隔著褲子咬到了孫易的大腿上。
孫易可是以面對面的姿勢用雙腿扣住他的脖子的,西裝男這一口正咬在他的大腿裡側,這地方被掐一下都火燒火燎的疼,更何況是被咬上一口。
孫易疼得臉孔都扭曲了起來,本來還想留這個西裝男一命,現在這麼一疼,腿上的肌肉一崩,多用了幾分力氣,嘎崩一聲,西裝男並不粗壯的脖子立刻就扭曲了起來。
人雖然死了,可還是死死地咬著孫易大腿上肉,雙手被手銬吊在頂棚上的孫易根本就抽不出手來把他弄開,只能咬著牙硬挺著,身體微微一挺,被一具死屍拽著腿上最疼的肉,簡直疼得讓他都流出了冷汗。
手指靈活地在頭髮裡頭摸了摸,拽出一根細細的,但是韌性十足的鋼絲來。
這還要感謝當初在京城遇到的那位殺手老師,他教了自己很多逃生的技巧,不妄自己饒了他一命。
忍著疼,捅了半天才將手銬捅開,第一件事就是把這個還咬在自己身上的西裝男打掉了滿嘴的牙。
雖然隔著褲子,但是腿上仍然被咬出一個清晰的牙印子,一大片都紫得透著青,疼得要命。
傷在這個位置上,哪怕只是皮肉傷,但是神經密佈,稍稍動一下都鑽心似的疼。
孫易先把桌子上被搜出來的藥粉塑膠袋收了起來,幸好這些洋鬼子不知道自己的藥粉有什麼樣的作用,也沒有當回事,似乎只是當成了某種毒品了。
屋子裡除了那些刑具之外並沒有其它的武器,孫易順手拿了兩把短短的匕首,還有那把近兩尺長的長刺。
門外傳來了腳步聲還有呼聲,“莫瑞,怎麼樣,希望你從那個東方小子的嘴裡掏出了一些有用的東西!”
隨著話音一落,門被推開了,推開門的漢子只來得及看到一抹淡淡的閃光,跟著一根長刺從他的眼睛裡深深地紮了進去,巨力讓長刺的刺尖從他的後腦探了出來。
他身後的那個漢子還沒等反應過來,孫易手上的短刀已經飛了出去,正中咽喉。
把這兩個人放倒了以後,孫易側耳傾聽著,遠處還有陣陣的喧鬧聲傳來,看模樣他們似乎是在一個城市裡頭,仍然是中東一帶的建築。
孫易把這個漢子身上的mp5摘了下來,又從另外一個人的身上把洛洛克自動手槍也拔了下來放到自己的身上,再把這兩具屍體拖進屋子裡頭,然後悄悄地摸出去,他得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
這是一個小城,看樣子頂多就幾萬人口的樣子,而孫易所處的位置幾乎就在城郊了,孫易沒有進城,只是在附近轉了幾圈,碰一幾個當地人,根本就沒有辦法勾通。
對方說的語言他聽不懂,自己說了彆扭的阿拉伯語對方也聽不懂,完全就是雞同鴨講,語系似乎一樣,卻像是兩種不同的方言一樣,至於英語,對方只停在來是e去是go的水平上,比孫易還爛呢。
對方上下地打量著孫易,似乎想起了什麼一樣,然後一個勁地向城外的一個方向指去,嘴裡頭烏烏啦啦地說著什麼,似乎在那裡有孫易想要的東西一樣。
孫易道了謝,向這個男人所指的方向行去,沒多久就碰到了一輛陳舊的客車,搭上了客車,很快就追上了一支車隊,似乎是在運送物資的。
車子正在行駛當中,突然一陣砰砰的槍聲從不遠處響起,眼看著幾十號人狼狽萬分在狂奔過來,在他們的身後,兩輛皮卡車追了上來,車上的人手持自動步槍不停地射擊著。
客車上的乘客十分淡定,似乎這種事情很常見一樣,車子停下,然後所有的乘客十分淡定地蹲了下去。
孫易挑了挑眉毛,向那幾十個狂奔而來的人望去,都是東方面孔,臉上帶著焦急還有恐懼。
後面幾輛運送物資的卡車突然停了下來,幾個男人跳了下來,舉槍就射,頓時,這幾十號人立刻就倒下了七八個,他們被圍住了,不得不舉起了手。
一共七八個漢子圍了上去,暴戾地喝吼著踹著他們的腿彎,喝令他們跪下,然後槍口抵著腦袋扣動了扳擊。
一個一臉蒼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