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著心裡那份煎熬,直接跳到水塘裡。
水中冰冷刺骨,喪門狗又讓我把頭全埋在水裡,我在裡面泡了半分鐘才上來,隨後,他的兩個小弟又翻了我身,將手機掏出來,砸碎扔到一邊。
當時,我咬著牙,心裡已經對喪門狗產生一股殺意,因為那個手機是韓舞藝留給我的唯一禮物。
這時候,玉米地裡突然亮起車燈,一輛摩托車開了出來,招呼都沒打,把兩個裝錢的袋子取走。
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喪門狗又重新把我帶上了車。
在郊外的公路上穿行沒多一會,就開到了一條崎嶇的小路上。
七扭八歪,不知拐了多少個彎,四周再也看不到除車燈以外的光亮,一切淒冷寂靜的可怕。
我剛才在水塘邊教訓喪門狗,除了想打探出一些線索外,更重要的是想為趙子峰他們爭取一些時間,現在運動包被拿走,他們失去了一切跟蹤我的工具,我徹底陷入孤軍奮戰的險境。
不知過了多久,車子開上了一處小土丘,下去之後,前方是一片面積不小的廢舊廠區。
我走到廠區大門的時候,裡面數盞大功率照明燈驟然亮起,一個五米多高的鐵架子上,葉瑩兩手被捆,吊在鐵架子的邊緣。
我抬頭看向那裡,卻發現除了葉瑩以外,還捆著另外一個人。
那一刻,我終於明白了葉瑩被綁架的真正原因……
第六十七章 最難的抉擇
因為另外一個女人,正是從那一夜過後,就再沒出現的陳圓圓。
陳圓圓走的時候,我與趙大虎的較量還沒有展開,也許是因為趙大虎早就留心陳圓圓,也許是他知道陳圓圓的一些底細。這個本應該脫離陽城這片傷心地的女人,又被抓了回來。
“你們要錢,我帶了,你們要我林飛赴約,我來了,現在可以把人放了吧!”我目光落在葉瑩和陳圓圓身上,喊道。
四周沒有人,只有身後的狗哥和兩個狗腿子在我身上推推嚷嚷。
因為距離和光線的關係,我看不清葉瑩和陳圓圓身上有沒有受傷,但外面的衣服還算完整。
我話音剛落。從廢棄的廠房中,突然出現二十多個手持傢伙的男人,一陣鞋跟撞擊金屬的沉重響聲,打破了這死一般的寂靜。
我看見一個身披黑色毛皮大衣,手拿砍刀的男人,緩步朝鐵架上方走去,而在他身旁還跟著一個背影有些熟悉的長髮男。
“林飛。我在社會闖蕩二十幾年,沒想到被你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崽子給算計了,你TM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你和你那個廢物老爹,都不想要命了是吧。”
這個身披黑色毛皮大衣的男人赫然就是趙大虎,他真的回來了!
趙大虎走到鐵架子頂端的平臺上,手中的砍刀狠狠砸在欄杆邊緣,尖銳的金屬撞擊聲,就像死亡的號角,令我心裡激盪難平。
我握緊拳頭,不卑不亢的朝前走去。說:“我們又見面了,我想過去這一個月中,我送你的這份大禮,比還你一百萬欠款,還要讓你開心吧!”
這個時候,我沒什麼好犯慫的,當初我流落街頭,尚且不怕他趙大虎,如今他已經是全國通緝的要犯。我更不會怕。
“林向前那個廢物還能生出你這麼有種的兒子,好,很好,你TM夠膽,但我看你能囂張到什麼時候!”
趙大虎說著,走到葉瑩和陳圓圓中間,閃著寒芒的砍刀,穿過陳圓圓的上衣。
撕拉一聲,就將他上身的輕薄小衫撕裂,露出裡面雪白的肌膚和粉色的罩子。
陳圓圓和葉瑩的嘴被塞上了布條,發不出聲音。
趙大虎表情猙獰,刀子慢慢往她胸口上靠。
“這個婊子你還沒玩過吧,嘶~她的技術是我見過女人中最好的,怎麼樣。要不要體驗一下?”
趙大虎的刀子一點一點的割破陳圓圓的衣服,臉貼在她的脖子上,享受似的大力吸了一口氣,表情極盡囂狂。
陳圓圓一生是悲哀的,她的命運從來沒能掌握在自己手中,以她的姿色完全可以活得從容、優雅,但上天註定給予她一個悲哀的命運。
我對陳圓圓的感情十分複雜,我知道那不是喜歡,但絕對有感激,我無法看著一個跟我有血海深仇的惡徒,這樣赤裸裸的羞辱她。
“趙大虎,你個王八蛋,你說我帶錢過來就放人,你出爾反爾,還有什麼道義可講?”我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
現在我對他的恨,不單是把他繩之以法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