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如劉銘般醜陋的人強加給我林家的,如今他為了宣洩他心中憤恨,為了取悅別人的青睞,竟然將我的人格乃至尊嚴,踐踏的一無是處。
此刻,我心中已經產生了一股血腥味道,那味道叫做……殺意。
聽了劉銘的話,他手下的十幾個小弟,全都哈哈哈大笑,扯著嗓子喊:“乾死他,廢物,社會渣子。”
圍觀的學生越來越多,裡裡外外幾百人,把圖書館前擠得水洩不通。
嘲笑的聲音,侮辱的話語,幸災樂禍的眼神,把我林飛當成了大反派,沒有生存價值的社會渣子。
這時,從人群中走出來一個高挑的倩影,是韓舞藝,她的手裡抱著一摞書,顯然剛從圖書館裡走出來。
她看著我,臉上的表情複雜異常,但是一句話也沒有說,我明白在大庭廣眾面前,跟我這樣一個垃圾都不如的人說話,很影響女神的身份和形象吧。
那一刻我笑了,當著幾百號的人,狂妄的大笑,所有人都以為我瘋了。
劉銘指著我繼續嘲諷、侮辱,他說我現在已經變態了,他都懶得動手打我,今天磕頭認錯,就放過我,不然就當一坨屎一樣將我踩爛。
我的笑聲戛然而止,盯著他狂妄的嘴臉,突然火山爆發般喝道:“你想搞死我?來啊。”
一句話,將劉銘衝動的情緒瞬間點燃,“草泥馬,老子今天就弄死你。”
他變得瘋狂起來,抽出腰間的皮帶衝過來,帶著金屬紐扣的皮帶頭朝我頭上狠狠砸來。
我手上沒有任何的武器,我抬起胳膊擋住皮帶,堅硬的金屬紐扣鐵錘一樣,讓我的胳膊幾乎斷裂。
恍惚間,我看到韓舞藝書本上插著一隻金色的鋼筆,我想也不想把鋼筆抽出來,一個箭步衝向劉銘。
鋒利的筆尖無情插入他的肩膀,鮮血在那一瞬間噴湧而出,我順勢騎在劉銘身上,拳頭不顧一切的落下,那一刻,我兇狠殘忍的彷彿來自地獄的死神。
“上,給我乾死他,上啊。”劉銘呲牙裂嘴的捂著肩膀,身旁的十幾個小弟短暫的呆滯過後,全都惡狠狠的朝我撲來。
這時,我反握手中的鋼筆,鋒利的筆尖直接抵在劉銘的脖子大動脈上,喝道:“再動一下,我弄死他,都給我滾回去。”
我很難想象到,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樣子有多麼的可怕,那些男生定住,全都不敢過來,外面圍觀的學生已經亂作一團,膽子小的女生髮出刺耳的尖叫,都要往外躲。
我抬起頭,掃視四周,喊了一聲:“都給我站住!”
你們不是都以為我瘋了麼,那老子就把這瘋狂進行到底,少了圍觀和注視,這遊戲又豈能盡興?
“林飛,你、你不要亂來,殺人是要償命的,你、你放開我,咱倆的過節算扯平了。”劉銘已經有些嚇傻了,像他這種紈絝子弟,平時只知道欺壓弱小,哪經歷過這種對生命的威脅。
我抵著他脖子的手更加用力,都能看到面板將要撕裂的鮮紅血點。
我搖搖頭說:“咱倆的恩怨扯不平了,我們倆必須有一個人要死。”
劉銘被這句話徹底嚇傻,語無倫次的說:“飛哥,你是我親哥,你是我大爺,你要什麼我都給你,我把許薇薇還給你行麼,你別衝動,放過我吧。”
許薇薇在一旁也嚇的不輕,聽到劉銘的話,這潑婦簡直髮狂了一樣扯著頭髮吼道:“劉銘,你說什麼呢,我是你女朋友啊,你怎麼可以這樣?”
他小命都要不保了,哪還有興趣去想女人,他惡狠狠的罵道:“去尼瑪的賤人,要不是你這個賤貨勾引我,我會跟飛哥結仇麼,你就是個爛貨,給我滾。”
劉銘把對我的恐懼,全都發洩在許薇薇身上,我冷笑一聲,反問他:“你說她是爛貨,恩?”
“不、不,飛哥,她不是爛貨,她很棒,她床上功夫一流,你放過我,我讓她陪你,真的。”
我一個巴掌煽在劉銘臉上,說道:“去尼瑪的,這種賤人配你劉銘正合適,今天,你當著所有人的面,把一切事情說清楚。”
我手中的鋼筆再次用力,劉銘全身發抖再也不敢裝人,將他搶走我女朋友,故意陷害我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講了出來。
這時,場中沉默了,圍觀的人看向我的目光,開始變得不一樣,我明白,這沉默與轉變是他們的良心發現,為當初的輕視與戲謔發出的懺悔。
我當著所有人的面,再次說道:“我林飛很窮,是一個純屌絲,但我不是社會渣子,更不是TM的廢物,我這輩子沒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