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
五分鐘後,野馬跑車終於發動,朝遠處開走。
我從單元門的轉角處走出來,看著那一道紅色的影子沒有來時的急速迅猛,好像帶著深深的疲憊與憂傷,緩緩消失在我的視野中。
我笑了,對著車子離開的方向輕輕吐出兩個字:等我。
回頭的那一刻,熱淚從我眼圈裡奪眶而出。
男人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
我一生只哭過三次,第一次是母親的死,第二次是父親鋃鐺入獄,第三次是為了心中的她。
我哭的不丟人,這三份眼淚承載了我心中最真摯的感情,而現在都化為心中的熱血鬥志,趙大虎我一定要你在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
回到家之後,我瘋狂的開始各種體能訓練,將孫月喬教給我的一些格鬥招式,一遍遍演練,我把被子和枕頭綁在一起做成假人,不斷的練習鎖三關這套凌厲殺招。
一遍學不會我就練上十遍、百遍。
我把心裡所有不甘與憤怒,全用汗水發洩出來。
那一天過的很漫長,也很瘋狂,直到李媚兒揹著單肩包放學回家,我也沒跟她說幾句話。
第二天早上,不到四點鐘就起床,到公園負重跑,做力量訓練。
一直練到九點多鐘,我簡單回家洗漱一番,就匆匆趕往學校門口的新疆大盤雞飯店。
飯店裡麵人很少,只有大鬍子老闆在裡面磕瓜子。
見我來了,老闆很熱情的打招呼,倒了些熱水,讓我去二樓包房裡等。
十點多的時候,劉精來了,身邊還帶著趙子峰。
“阿飛,昨天在籃球場你可是帥得不要不要的,後來是不是跟長腿女神去哈皮了?”劉精挑著眉毛,習慣性的開玩笑。
我無奈聳肩,其中的酸楚只有我一個人知道。
“按理說昨天的事情,你跟精英社結下的是死仇,但從昨晚到現在,他們沒采取任何行動,很奇怪啊!”劉精說道。
我心中一動,一定是韓舞藝求她父親幫忙,暗中化解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