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組織,我未來的路會越走越好。
到了十點鐘,有兩個穿著西服、拎著公文包的男人走了進來。
劉精給我介紹,其中一個二十出頭的男人,是龍之夢神風堂成員,宋雲,現在的身份是助理律師。
他身旁一箇中等身材,四十出頭,氣質很正派的男人,是陽城市非常著名的律師杜維德。
“林飛先生你好,我之前就受劉先生的委託接手了你父親翻供的案子,證據資料我已經看過,我會盡全力讓你父親早日出獄。”杜維德主動跟我握手,態度恭敬有禮。
我心中說不出的激動,劉精介紹說,杜維德這些年在陽城經手過很多大案子,聲譽極好,有他幫助我父親翻案,沉冤得雪、指日可待。
一旁的宋雲,看起來也是一個精明能幹的人,我們詳細聊了眼下需要做的事情,我問他們:最壞的結果我父親什麼時候能出獄。
宋雲解釋說:“根據我們掌握的資料和證據,您父親林向前先生只是被趙大虎逼迫,參與的事情無非是偷稅漏稅,而且金額有限,最差的結果預計一年就能出獄。”
我點頭,想到了在牢裡滿頭白髮的父親,我心中熱淚在翻滾,兒子總算能為這個家出一份力了。
“這些事情,恐怕您父親還不知道,我們有必要去監獄跟他見面談一下。”杜威德說道。
之前因為趙大虎的原因,我沒辦法經常去探望父親,已經過了這麼久,我對他也十分想念,我們幾人開了兩輛車,直奔我父親被關押的南陵監獄。
杜維德是律師,劉精在監獄中也有一些人脈關係,很順利的就見到了我爸。
但是,我看到他走出來的樣子,再也坐不住了。
“爸,監獄裡有人欺負你麼,難道那些獄警都不管嗎?”我激動難言,攥緊拳頭,悲憤難鳴。
我爸不僅那條瘸腿傷勢沒有好轉,就連臉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我看到他胳膊上被菸頭燙了不下十幾道傷疤,有些傷看起來還很新。
我們隔著窗戶,我沒辦法碰到我爸,透明的鋼化玻璃被我雙手拍的咣咣作響。
我爸趕緊把袖子拉下來,將手隱藏在下面,佈滿皺紋的臉看起來又老了十幾歲。
他露出父親獨有的對子女關愛笑容,說道:“監獄裡是這樣的,你不用擔心,老爸一定會平平安安的出獄,我還等著抱孫子呢。”
我忍住心裡的酸楚,對我爸說:“我們已經掌握了趙大虎的全部犯罪證據,今天找律師來就是為你翻案的。”
我爸難以置信的看著我,彷彿沒聽懂我在說什麼,因為這種事情任誰聽到都覺得不太可能。
隨後,我詳細解釋了事情的經過,其中生死相關的細節被我忽略過去,我不想讓我爸為我擔心。
聽到這些之後,我爸掛著血絲的眼睛瞬間流下了熱淚,“小飛,爸這輩子沒做過什麼轟轟烈烈的事情,我對不起你媽,對不起你,但我的兒子,是我永遠的驕傲。”
我爸把手抬起來,按在鋼化玻璃窗上,我們隔著玻璃窗,父子的手第一次貼在一起,多年的誤會,多年的怨恨都在這一刻化解。
他是我這輩子唯一的親人,血濃於水,父子恩情,我難言那一刻的激動,但是我沒有哭,因為我現在是林家的頂樑柱。
我對杜維德和宋雲說:“希望二位盡全力幫我爸洗脫罪名。”我朝他倆深深的鞠了一躬,這一躬無關尊嚴高低,完全是一個兒子對父子團聚的寄託。
杜維德和宋雲連忙把我扶起來,拍胸脯擔保一定盡全力。
隨後的時間,留給杜威德二人與我父親交流案子有關細節,大約過了一個小時,獄警過來催促,才結束了這次對話。
我看著父親步履蹣跚的背影,我知道與趙大虎的血海深仇結束了,但我身上的擔子一點都沒減輕。
我要讓曾經那個被人唾棄的林家重新崛起,一飛沖天。
我們家人少不怕,我可以讓老爸看到很多的孫子、孫女,當然前提是我要有足夠的資本,讓韓舞藝成為我的女人。
“阿飛,趙大虎沒有倒臺前,他弟弟二虎在監獄裡作威作福,老爺子受辱我對不住你,我剛才已經給了裡面的另一個大哥一些好處,今後老爺子不會再受欺負了。”劉精拍我的肩膀,在耳邊小聲說道。
我點頭,對他的感謝已經很難用語言來表達,事實上,龍之夢之中藏龍臥虎,比我有能耐,比我林飛強的人比比皆是,但是上香頭、喝過血酒的卻只有我們兄弟六個。
我曾經問過劉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