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些還不知情,她也是趙大虎事件的直接參與者,對方殺手找不到我,很有可能拿葉瑩開刀。
葉瑩如果再被綁架,就不會像趙大虎那次,那麼容易被解決,我已經欠了葉瑩很多,決不能讓她再有任何危險。
孫月喬好像看出我心裡的顧慮,身體依靠在桌子邊緣,豐滿的臀部被擠壓的更加鼓掌,從側面看去整個身體婀娜有致。
什麼是前凸後翹?我眼前的冰錐子就是對這個詞的最好詮釋。
“鹽幫做事跟趙大虎那種毫無道義的江湖無賴不同,他們殺你一來是要找回面子,二來也是要向江湖上的人證明,鹽幫的地位無可動搖,他們動手只會直接衝你來,不會威脅別人找出你的下落,那樣做有違江湖道義,只會讓他們更沒面子。”
孫月喬幽幽的解釋道,隨後又轉頭看向我,一對月牙兒般的眼睛裡精光閃爍,又道:“所以,現在待在你身邊的人才是最危險的,離開你反而很安全。”
我無言以對,她說的全對,明天我爸開庭受審和酒吧開業我都無法參與,一旦去了說不定會惹出什麼大麻煩!
我嘆了口氣,抬頭迎向孫月喬的目光,看了一會說道:“那我在你身邊,你就不怕自己有危險?”說著,我還努努嘴看向她受傷的那條手臂。
意思很明顯,你都打不過白寺庵的那些人,多了我這麼一個拖油瓶,不是死的更慘。
孫月喬卻嘴角一挑,冰山一樣冷峭的臉,讓人不敢褻瀆。
“誰讓我是你的師傅呢。”說完這話,她轉身就離開了小屋。
我當時真TM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以前我被這個娘們教功夫,現在我又要讓這娘們保護,我感覺自己男性的特徵在一點點退化。
而且,一味躲避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我不出現那夥殺手就不會走,難道我一輩子都要待在這片深山老林裡麼?
想到這些,我一下子站了起來,追到孫月喬身邊,說道:“我一個老爺們不用女人保護,我要走,我自己會想辦法。”
孫月喬聽到我的話立刻站住了,一點徵兆都沒有忽然轉身,一個凌厲的擺腿直奔我頭部太陽穴。
這冰錐子說動手就動手,我當時心裡也壓著一股火,索性就真刀真槍的跟她幹了起來。
我現在腰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紗布早就拆了,傷口在一點點結疤,這些天我閒下來的時候,也在做一些恢復性的運動,體能照比之前也差不了多少。
可我跟她才過了幾招,就完全落入下風。
孫月喬似乎只發揮了五成實力,就把我完全的壓制住,我感覺我的功夫比巔峰時期有所倒退,她的能耐卻比以前還要厲害一些。
到最後,她一記凌厲的手刀切在我小腿上,接著一腳題中我的腳後跟,將我撂倒在地上。
她穿著一雙黑色的運動鞋,玉足踩在我的胸口,我掙扎了幾下完全站不起來。
孫月喬居高臨下的看著我,那張清冷好像不食人間煙火仙子一樣的臉頰,盡是一副鄙視的表情。
我咬著牙,本來拳頭被我握得咔擦作響,可,從我這個角度從下往上看去,發現她的身段可真是纖瘦窈窕。
穿著緊身衣的身體看不出一絲贅肉,胸前那對隆起,圓圓的,突兀異常驚人。
我心裡的火頓時就被撲滅了,下意識的嚥著口水,目光根本挪不開。
孫月喬本來還想說些什麼,看到我的表情,她劍眉立刻一聳,踩著我的腳突然發力,接著彎下腰,扣住我的手臂,只聽咔擦咔擦,像尼瑪放鞭炮一樣的聲音接連響起。
即便我忍受能力很強,也禁不住這種折騰,在寂靜無人的深山老林,發出一聲高過一聲的哀嚎,跟TM狼叫也沒多少區別。
恥辱、悲哀、沒面子、顏面掃地,這些我都承認,但關鍵問題是……我根本幹不過這冰錐子啊。
她幹了我接近十分鐘,額頭浮現出一層細密的香汗,隨即把我踢到一邊,一雙眼睛如月牙兒般迷人,卻射著如刀似劍的寒芒,說道:“軟蛋,還敢不敢看?”
她說話的時候,指尖正好放在胸前那一對大餑餑上,不知是故意,還是巧合。
我已經被她打的有些慫了,咧著嘴站起來,揉著被暴揍過的屁股,惡狠狠的說:“老子TM就想看,怎樣?”
我打不過你,我還罵不過你嗎?
我心裡已經想好,如果她還要動手,我撒腿就跑,反正這裡沒別人,丟人也就是咱倆的事情,老子也不要什麼面子不面子的了,出的就是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