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準間住一宿要888。
我之前在雲頂執行任務住的小旅館,一宿才50塊錢,我是包周住的,還打了八折。
我把手放在褲兜裡抓著手機,想看看團購網裡有沒有打折的房間。
可看到旁邊孫月喬面帶尷尬的低著頭,我頓時腰板一挺,把銀行卡遞了過去。說:“刷卡。”
隨後,我們進到了房間。
五星級酒店的標準間果然很不一樣,房間很大,六十多平米,裝修大氣而典雅。浴室裡浴缸和淋浴都有。
“脫衣服吧。”小喬直接走了進去,一邊開啟藥箱一邊說道。
聽到這話,我心裡沒來由的一浪,沒說什麼直接脫掉上衣,身上的肌肉線條比以前更結實,但青一塊紫一塊的,有些地方已經腫了。
我打鬥受的傷,說輕不輕說重不重,要不是平時小喬訓練我抗擊打能力,讓我身體抵抗能力提高。我估計早就趴在床上起不來了。
小喬手裡拿著一個卷著的布裹,還有藥酒、紗布什麼的走過來。
“這裡面裝的是什麼?”我指了指她手裡的一卷布裹,詫異的問道。
小喬也不解釋,手臂一抖就將布裹展開,從裡面取出一個兩寸長的銀針。
我身子下意識的一縮。瞪大眼睛問道:“你要幹嘛?”
我有一個弱點,就是很怕扎針,小的時候每次生病,我都怕被家裡人發現。
因為我不想他們把我帶去醫院,這種對扎針的恐懼跟膽子大小沒關係,就像有的人恐高,有的人暈血,全是與生俱來的。
“你有內傷,胸口有淤血,不用針灸排掉的話,以後你做劇烈運動都會有影響。”小喬說著,把酒精燈點著,給銀針消毒。
我看到閃著寒芒的針尖,身上就發麻,嚥了口吐沫說:“能不能換個辦法,這東西我真來不了。”
小喬眉頭一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