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
“你劇本都看到肚臍眼裡去了?”駱秋氣道,“李承乾怎麼可能只是因為搞基才丟了太子之位呢?”
莫雲丘剛想說開玩笑的,駱秋就急不可耐地繼續反駁:“他荒淫無度,不務正業才是讓李世民失望的地方。你想想本來一個大好青年,變成了一個不良子弟,行徑叛逆,只知玩樂,就算稱心是個女的,也早晚被李世民打死。要是李承乾什麼都很優秀,搞個基又能怎樣?”
聽到駱秋氣勢洶洶地嚷嚷“搞個基又能怎樣”,莫雲丘忽然咧嘴一笑。
“他想要保護自己喜歡的人,首先自己要硬得起來。他要是有本事有這份心,就幫稱心把路鋪好了,該藏的時候藏,該低調的時候低調,等自己牛逼了還不是想怎樣就怎樣。你看李世民搞自己弟媳婦兒媳婦,誰又敢說個不字?等人死了,躲在家裡哭喪有什麼用,我最不待見這種人了。”
駱秋連珠炮似的說了一大堆,把莫雲丘說得目瞪口呆,他猛地撲過去抱住駱秋:“秋哥,你太霸氣了!”
滾燙的臉頰貼了一下,駱秋一下子啞了炮,瞪直了眼。
莫雲丘很快鬆開了他,裹著被子撲騰回了自己床:“我睡覺啦,秋哥你也早點睡。”
駱秋呆呆地在臉上摸了一把,被他臉碰過的地方像發燒一樣燙,一直燙到了心裡,隱約只記得那一剎那的碰觸,有點硬也有點軟,但最深的記憶還是熱。
他背過身,往被子了縮了縮,兩條大腿蹭了蹭。
可這股燥熱還是揮之不去,漸漸下沉,經過心口,落到小腹。
熱,燒心燒肺得熱,難道是空調開太高了?
駱秋噌地一下起身,僵著身子走向浴室。
“你幹嘛?”莫雲丘從被子裡探出來。
“洗澡。”駱秋一說話,才發現嗓子啞得不行。
“你不是洗過了嗎?”
駱秋下意識地又在臉上摸了摸:“你弄了我一臉口水,噁心死了,再洗一次。”
莫雲丘嘴角抽搐。明明嘴都沒有碰到你臉好麼!難道又要被嫌棄了嗎?
十分鐘後,駱秋溼漉漉帶著一身冷氣從浴室裡出來,在經過莫雲丘床邊時,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涼意。
“秋哥,你當導演可一定要帶我玩。”就在駱秋躺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