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你看什麼?”駱秋壓著嗓音,在浴室帶著一點回聲,性感極了。
“啊啊啊,這裡髒了。”莫雲丘回神,趴在鏡子上擦那不存在的汙點。
“想看我就光明正大看嘛,還玩偷窺。”駱秋不屑地扭頭,莫雲丘沒有漏掉他微翹的唇角。
“你怎麼練出來的,為什麼我以前練不出來?”還有現在靈魂呆的這具完美無缺的身體,究竟是怎麼做到的?瞧這肌肉的形狀,摸上去手感一定很好。
駱秋得意地掃了一眼:“是不是很想摸摸啊?”
這是讀心術嗎?
駱秋揚了揚下巴:“看你那麼饞的樣子,就讓你摸一下。”
莫雲丘腹誹:誰要摸你啊,這身體我摸了二十多年了。可眼睛還是不受控制地粘在這具身體上。
在他熱烈直白的視線下,駱秋又開始異樣了,這赤。裸裸的目光簡直就像帶著電流一樣在身上刮。
喂喂,你的角度好像太低了吧?你到底在看哪裡啊!
小駱秋又躁動不安。
“不許看了!不用飢渴成這樣吧?”
在駱秋轉過身時,莫雲丘在他臉上看到一絲紅暈。
咦?秋哥臉紅了?這不科學!絕壁是我眼花了!
莫雲丘捲起袖子向駱秋走去。
“你幹嘛!”駱秋大吼一聲,警惕地向後退了幾步。
莫雲丘理所當然:“幫你洗澡呀。”
“誰要你幫我洗澡了!”開什麼玩笑,這澡洗下去,可不是要出人命?
莫雲丘迷惑:“不是你讓我進來幫你的嗎?”
駱秋氣急:“搬張椅子來,幫我洗頭。”
“好的。”莫雲丘順從地去找椅子,臨走時又管不住眼睛,瞥了眼他下身。
“你在遺憾什麼啊!”駱秋瞪著眼,“快去搬椅子!”
你怎麼看出我遺憾了!莫雲丘抱頭逃出浴室,過了一會拖了張椅子放在淋浴間。
因為只有一隻手可以用,養傷期間,駱秋洗澡只能從簡,尤其是洗頭要麼去外面洗,要麼只能簡單地用水沖沖。
駱秋坐在椅子上將毛巾披在肩膀上,莫雲丘將他頭髮弄溼了,擠了洗髮露在他髮間揉開。
沒洗幾分鐘,駱秋就開始後悔了,好好地叫他進來幫忙幹什麼,簡直就是給自己找罪受。
手勢是業餘的,可動作輕柔地好像在呵護一件易碎品,輕輕地按在頭皮上,好像有根羽毛在心頭撥撩著。
“用力點!抓蝨子呢?”
“哦哦。”莫雲丘加大力度。
“啊!痛!你想謀殺我?”
莫雲丘趕緊放輕動作。
白色的泡沫鋪散在髮間,莫雲丘的十指穿過駱秋的髮絲,在頭皮上揉捏,毫無章法,但又異常認真。
大鏡子映照出兩人的側面,溫馨像揉出來的肥皂泡,在浴室裡飄散。
莫雲丘偷偷地瞥向鏡子,剛巧駱秋的餘光也掃了過來,兩人的視線在鏡中一觸即離,做賊心虛地扭開。
“差不多了。”駱秋啞著聲音道。
莫雲丘取下花灑,開啟水龍頭除錯水溫,先將手上的泡沫沖掉,又轉身將衝淋間的門關上。
駱秋的眼驀然睜了睜,張嘴想說什麼但最終沒有說,他知道他是為了防止水濺到外面,弄的地面溼答答的。
水的熱氣在狹小的空間裡散逸開,視線頓時朦朧起來,鼻間呼吸的也是潮溼灼熱的空氣。
駱秋費勁地仰著頭,目光毫無懸念地落在莫雲丘的臉上,因為水蒸氣的緣故,他的眼睛溼溼的水水的,看得他心尖直顫。
莫雲丘則一隻手託著他的後腦勺,另一隻手拿著花灑沖洗。他不敢看他的眼睛,視線落在駱秋仰起的脖子上,拉長的脖頸上喉結比平時更明顯,隨著吞嚥的動作微微聳動。
這是人最脆弱的地方,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他面前,莫雲丘忽然意識到,這個驕傲的,富有進攻性的男人,此刻用最無防備的姿態,在自己手心裡。那是一種無可替代的信賴,是隻需一個眼神就能交付的默契。想到這一點,莫雲丘的心跳陡然加速。
他們都沒有說話,安靜的浴室裡只有嘩嘩的水聲和輕不可聞的呼吸聲。
莫雲丘視線上移,對上了駱秋的雙眼,這一次他沒有避開。
為什麼要避開啊?這是他最珍愛的雙眼啊!從海報上看到的第一眼就不可救藥地陷了進去。
燈光映在他眼中,折射出璀璨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