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不了我。”
賀沉眉宇間一閃而過的陰鬱,卻微微有些複雜地注視著她,緊緊鉗制著她的肩膀不許她亂動:“這次她回來,我承認自己有些亂了陣腳。但你給我時間,我對你——”
“賀沉。”溫晚開口打斷他, “你對我說完這番話,希望我能心無旁騖地繼續和你在一起?”
賀沉呼吸一頓,耳邊都只剩自己不規律的心跳聲,可他很快就冷靜下來,輕輕點頭:“我知道這很過分,我給你時間,我們都好好冷靜。”
溫晚偏過頭沒再看他,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了,前一秒她還沉浸在幸福突然降臨的喜悅裡,下一秒就被無情地打進地獄。
她深深汲了口氣,將賀沉的手撥開:“我想一個人靜靜,我先回家。”
賀沉眉心一緊,沒有任何猶疑地拒絕了:“不行。”
溫晚難以理解地望著他,最後居然嗤地笑出聲:“寬以律己、嚴以待人,賀先生,這就是你所謂的給我時間冷靜?”
賀沉胸膛劇烈起伏著,臉色鐵青。
溫晚不想和他就這種事情糾纏不清,已經站起身要走。
賀沉攔腰就將她抱了回來直接按在床上。
溫晚死死瞪著他,眼底比他還要紅,氣息不穩卻異常鎮定地吐出一句:“難道你還想把我關起來,賀沉,你欺人太甚。”
賀沉喉結微微一動,眼神因為背光的角度晦暗不明,良久才低啞地說:“你就待在我能看得見的地方,我保證不亂來。婚禮的事已經對外宣佈過,我不想再出任何紕漏,最近公司不太平,不能再出任何醜聞。”
溫晚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地抬手將他推開了,她看著屋頂,眼眶澀的難受,聲音比他還要嘶啞地溢位兩個字:“出去。”
…
晚飯溫晚沒下樓,是賀霆衍給她送進臥室的。溫晚胃口還不錯,少年安靜地坐在一邊看她吃東西,黑長的睫毛微微裔動著,似乎充滿了驚訝。
溫晚把菜飯都一掃而空,賀霆衍看了眼空了的碗碟,挑了挑:“你不難過?”
這次換溫晚不說話,她盤腿坐在床上,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賀霆衍拿了托盤起身,猶豫著又回頭瞧她一眼:“你要是無聊,我可以陪你。”
溫晚意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