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很快就被掩蓋住了。
溫晚不知道該說點什麼,自從認識賀沉之後她那點淡定和理智都好像一點點龜裂馬上就要碎成渣了,也會有情緒大動的時候,也會有……
“你對我,什麼看法?”賀沉忽然問了一句,他向來直接慣了,就連這種時候似乎也帶著一股強勢和不容抗拒。
他抽空瞧她一眼,那眼神非常淡,可溫晚就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她有種直覺,如果自己還有膽子再拒絕他一次,恐怕下場會死的很難看。
她緊張地吞嚥一下,腦海中快速地組織著措辭:“你挺好的,我承認非常有魅力。”
賀沉並沒有因為她這句話緩了臉色,大概是知道她還有後話,溫晚不知道後面的該怎麼說下去,她乾脆用力咳起來,作勢想要矇混過關。
誰知道車子才下高架,賀沉就把車停在了路邊。
…
車燈應聲熄滅,周圍安靜極了。
他們停在了一條岔路上,周圍連路燈也沒有,光線暗淡地只剩下雲中穿梭的稀疏月光。窗外還有風聲呼嘯而過,像是野獸嘶吼。溫晚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要被賀沉給先奸後殺了?
她手指悄悄地一寸寸移向車門,下一秒,椅背就突兀地往後倒。幾乎是同時地,分秒不差,男人結實的身體也壓了過來。
溫晚驚得叫了一聲,那一聲也很快被他的唇齒給淹沒了。
兩人都不知道是第幾次接吻了,可是溫晚還是不習慣他的氣息,每次都有種要缺氧的錯覺,這男人接吻的方式就像是要把她整個吞了一樣,力道甚至是莽撞的。
他這次更過分,手直接鑽進了她衣服裡,因為發燒的緣故她身上熱燙的厲害,被他微涼的指尖撫摸著居然有種意外地舒適感。
可這不代表溫晚就能忍受,她還是試圖抗拒:“賀、賀沉——”
賀沉不讓她有機會說出掃興的話,掌心很快就握住了她起伏嬌…喘的兩團,那是他之前光顧過的地方,說起來這段時間一直回味著它的滋味,現在再揉…捏著,手感居然比上次還要好。上次擱著布料已經快讓他發瘋,這次幾乎赤誠相貼,效果更是不必形容。
他想低頭嚐嚐味道,被她扭動著避開了。
賀沉喘息著將她不安分的手按在頭頂,低頭嗅著她身上的味道,果然在頸間聞到了淡淡的菸草味。
“你剛才和他在房間,幹了些什麼?”他咬她的耳垂,是真的咬,牙齒在她瑩白的耳珠上細細摩挲著,溫晚全身都抖了起來,掙扎的越發厲害。
她氣息不穩,說出的話也支離破碎不成樣子:“什麼、什麼也沒幹,賀沉你憑什麼質問我!”
賀沉不說話,已經開始解她牛仔褲的扣子。
溫晚氣得抬腳想踹他,可是空間實在太小了,激烈的摩擦反而讓他胯…間的東西慢慢甦醒,堅…硬地抵在她腿…根。
賀沉覺察到她身子明顯僵硬起來,用自己的東西故意嚇她:“怕了?憑什麼,憑我馬上就是你男人。”
溫晚覺得自己這時候翻白眼一定非常不合適,但是她真的被這男人的自大給氣得無語:“你瘋了。”
賀沉的動作利落快速,修長的手指已經鑽進那層纖薄的蕾絲裡面,俯身再吻她時聲音越發嘶啞的厲害:“對,瘋了,老子從沒遇到過你這麼難搞的女人。”
粗俗的男人!
溫晚乾脆張開嘴讓他進去,準備用牙齒狠狠招呼他,可惜賀沉顯然比她有經驗多了,原本鉗制著她的另一隻手換了方向,捏著她下巴又開始肆無忌憚地在她唇中肆虐。
他的手也覆住了她隱秘的地方,溫晚從沒被人碰過這裡,那一瞬間真的要瘋了!
(此處見部落格。)
車身劇烈晃動著,裡邊的男女如困獸之鬥,不遠處的車廂裡有人冷冷看著,眼裡的赤紅越來越烈,就像是有火馬上要就燒起來一般。
司機看了眼後座的男人,輕聲咳嗽:“要不要——”
顧銘琛抬手製止他:“不需要。”
司機是顧銘琛的助理程偉,看老闆臉色雖寒卻一直沒什麼舉動,心裡忍不住喟嘆:果然做大事的人就是不一樣,自己老婆都跟男人玩兒上車震了,就這也能忍。
只是程偉沒發現,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顧銘琛的手繃得很緊,手背上的青筋像是要爆裂開一樣。
“明天就把訊息放出去,我要的是頭條。”顧銘琛的聲音看似平靜,尾音卻在輕顫。
程偉點了點頭,心說老闆以前真和這姓賀的有仇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