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看就是騙人的,溫晚十分肯定並且斬釘截鐵地說:“我只是睡著了,又不是喝醉,你以為我會信你?”
賀沉低低地笑出聲,在昏黃的光線裡那笑容竟出奇的好看:“你覺得我是故意的?好吧,我就是故意的,你準備怎麼辦?”
溫晚又想罵人了。
“賀先生,我之前說的很清楚了,你這樣我很困擾。”溫晚只能擺出嚴肅的樣子,實在是兩人現在的姿勢和氣氛都看起來太過詭異了。
賀沉手肘微微撐著身下的枕頭,一條長腿還若即若離地擦和著她的大腿外側,而黑眸則一瞬不瞬地睨著她,眼裡又有淺淺幾絲笑意。他耐心地聽她說完,這才點點頭:“我知道,可你是第一個拒絕我的女人,現在我的興趣反而更濃了。”
溫晚想說這人是受虐狂吧,她捻了捻眉心,語重心長的樣子:“賀先生——”
話還沒說完,人已經被抱住翻了個身,不過是眨眼的功夫,她已經被賀沉壓在了身下,而且最重要的,現在整間屋子裡只有他們兩,孤男寡女。
溫晚意識到了危險,咬著牙擠出一句話:“鬆手,你要是趕來硬的,我……”
賀沉直接低頭吻住她,手臂橫在她身側壓得她動彈不得。雖然不是第一次被他強吻,可是溫晚還是不習慣,這個男人每次都兇猛如獸類一般,將她的唇蹂躪的絲絲刺痛,她還能感覺到他的舌在試圖闖進她口中,溫晚這次無論如何也不讓他得逞。
賀沉試了幾次無果之後,反而慢慢地抬起頭,唇角噙著一抹笑:“戰鬥力恢復說明病好了。現在,我們來好好把賬算一算。”
…
溫晚聽他這話就覺得不好,可是又逃不開他的桎梏,這個男人的力氣她是領教過的,只這麼一隻胳膊就箍得她肩膀生疼。
她扭動著身體,反而讓兩人緊密相貼的身體越發燥…熱起來。
賀沉幾乎整個身體都壓在她身上,尤其是兩條長腿死死抵著她的膝蓋,溫晚認命地安靜下來:“算什麼賬?”
賀沉已經握著她的手往自己胯…間壓了壓:“我得檢檢視看,你昨天那一下確定沒壞事。要是硬不起來,你今晚別想好過。”
溫晚覺得他那玩意兒沒出問題,她今晚才更是不好過。
被迫握住的東西她不是第一次感受,可是對那尺寸和形狀依舊心有餘悸,她脹…紅了臉,努力把頭偏向一邊,雙腿雙手都好像不是自己的,可是觸感卻清晰極了。
賀沉低頭看著她的反應,其實不是很漂亮的女人,木訥又沒有情…趣,還不識抬舉。可是偏偏就是這樣,他還是無法遏制地失控了。
對,這種脫軌的感覺,就是失控。
賀沉也鬧不明白,怎麼就是對這女人來了興致,還一發不可收拾,大概是征服欲?或者純粹覺得無聊,逗…弄著有意思?
“你喜歡的小白臉,有這麼好?”他在她耳邊的低聲呢喃更是讓她臊…紅了臉,賀沉開心極了,指尖捻了捻她同樣紅透了的耳垂,用被她握著的地方狠狠頂了她一下。
溫晚那一瞬間只想用力掰斷他!
作者有話要說: 要掰斷嗎→_→木有錯,賀叔把人餵飽了伺候好了,其實就等著算賬了!被抓那麼狠,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賀叔這麼睚眥必報的人,哼哼
ps:這是補昨晚的更,我接著碼第二更,速度廢柴,姑娘們可以晚上再看,勿刷。
☆、第二十一章
溫晚心裡恨,倒是也沒膽子真的這麼幹,以賀沉的脾氣和手段,她要是把手裡的玩意兒掰斷之後恐怕小命也難保了。
可是也不能躺平了任蹂躪啊?
溫晚還在天人交戰之際,賀沉已經握著她的手直接拉開了自己的西褲拉鍊,腦子渾渾噩噩的女人瞬間就被驚到了:“賀沉!”
“嗯?”男人的聲音好像落在琴鍵上,發出低沉又悅耳的音色,手裡的動作也微微頓了頓,卻不是要放開她,反而在她鼻尖溫柔地舔了一下,“反正跑不掉,不如試著享受。”
溫晚都快哭了,能享受才真是見鬼了。
“你不會這麼沒品,真的準備趁人之危?”溫晚已經無計可施,甚至有點病急亂投醫的意思,居然想喚起這男人一點點道德心。
賀沉垂著眼,一雙黢黑的眸子越發深不可測:“是你要我抱著你睡的。”
溫晚冷笑著,眼裡毫不掩飾的諷刺,可漸漸的她就笑不出來了,之前她又做夢了,夢裡是爸爸為她和媽媽做飯的場景,還有爸爸哄她吃藥時,溫柔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