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雙水意朦朧的眸子朝著楊銘顫抖的說道:“你的電話……”
以她此時的姿勢做出轉頭的動作,更像是在發出哀求一般,鬢角的髮絲黏在出汗的緋紅臉龐,而她雪白的雙腿則分開站在地上,楊銘正抱著她圓潤而雪白的一輪明月將自己的身體一次次的緊貼過去,這樣的動作中產生了一種‘啪啪’的羞人聲響。
“不用管……”
楊銘粗聲粗氣的說道,然後狠狠的用了兩下力,仲懷雪猛然弓緊了她纖細的腰肢,咬著唇壓抑那從胸腔裡湧上來的氣息,然後鼻腔發出了柔而悅耳的綿長聲音。
下一刻,楊銘的手從她弓起的纖細腰肢下面穿過去,順著她出了汗的平坦小腹向上滑去,最後落在一對柔軟的制高點把握著,偶爾一用力,仲懷雪便深深蹙一下眉,那雪白的貝齒幾乎要咬進那紅潤的唇裡去,鼻音便會順著鼻腔綿綿軟軟的發出來!
仲懷雪終於不堪那漸漸匯聚的愉悅感像是浪花一般一波又一波的淹沒了她,又將她送上浪端的巔峰,她猛然間扭動了幾下自己的腰肢,轉過頭,秀髮散亂的朝著後面的楊銘哀求似得的顫抖著聲音呢喃道:“會有人的……你快點……快點出來吧……快啊……”
這種聲音像是帶有優美的節奏和驚人的魔力,原本還能堅持一段時間的楊銘竟然也是在她驟然狂野的迎合下,那強烈的愉悅和刺激混合在一起,猛然間一股無法壓抑的熱血便膨脹起來,然後猶如火山爆發一般的衝動釋放出去,他的身體蠻橫的衝撞了幾下,陡然間抱著她的身體坐回到了椅子裡,只剩下粗重的喘氣聲……
“混蛋!”仲懷雪從桌上抽出幾張紙巾從楊銘的身體上站起來,瞪著他罵道,擦完了自己的身體還要蹲下去擦著地上那之前不小心流下去的溼溼的痕跡,她現在別提有多羞人了。
“幫我擦一下。”楊銘壞笑著說道。
仲懷雪看了一眼那猙獰醜陋的東西,然後抽了幾張紙丟給楊銘,心驚膽戰的轉過頭去哼道:“你自己擦吧,我才沒工夫伺候你!”
“不帶你這樣的吧?剛才受累的可是我!”
“楊銘,你能不要這麼流氓嗎?我都羞死了……下次你可千萬別這麼亂來了,我現在都沒臉見人了好不好!”仲懷雪面紅耳赤的瞪著楊銘說道,然後將自己的褲子提上去穿好,順便對著桌上的鏡子將自己散亂的衣服扣好,然後這才用溼巾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將空調開了冷氣吹起來。
楊銘也收拾完殘局,然後一本正經的看了看手錶說道:“嗯,十一點半!再過半小時就到了下班時間,以後如果你非要加班的話,我會來接你下班,所以在我沒來的時候,你千萬不能隨便下班,知道了嗎?”
“真的嗎?你不是很忙的嗎?”仲懷雪微微驚喜的問道,對於之前楊銘對她那幾乎霸道的侵犯,她也已經給忽略了過去。
“沒辦法!老婆大人的安全責任第一……”楊銘笑著說道。
仲懷雪臉上浮現一絲開心的神色,但卻還是瞪了楊銘一眼嗔道:“少來了,還不知道你老婆會有幾個呢,我這真是上輩子造了孽了,知法犯法……”
楊銘將仲懷雪軟綿綿的身體拉進自己懷裡,然後咬著她的耳朵邪惡說道:“也許是你上輩子欠了我的,這輩子來還債呢……這叫孽緣!”
“去死……說的這麼毛骨悚然的,我才不希望是那樣的!還有,你趕快坐一邊去,我準備開啟辦公室的門了……”仲懷雪臉紅紅的說道。
楊銘聽話的放開她,這時候才拿起電話坐到辦公室的另外一邊通常是嫌疑犯坐的位置去撥打了艾詩的電話。
“喂!你說的派過來保護我的人呢?”艾詩氣呼呼的說道,剛才楊銘剛才竟然不接她電話,她現在剛準備去洗澡,這傢伙才回電話過來,什麼態度嘛?
“呃!艾詩小姐……請你開啟你臥室左手邊第二的書房,她應當已經住進去了……”楊銘一臉淡笑說道。
“什……什麼?你在逗我嗎?她什麼時候進來的,我怎麼會不知道?”艾詩驚慌的說道,然後拖著拖鞋拉開了臥室的房門,然後走到書房門前推開了書房的門。
推開門的瞬間,她發出一聲驚叫,差點連手機都扔掉了。
“呃!發生什麼事了?”楊銘奇怪的問道。
“死楊銘!她她她……她用槍指著我……”艾詩驚恐的看著自己面前那一隻黑洞洞的槍口,有些驚慌的說道。
楊銘笑了一下,然後說道:“你跟她說你是艾詩,她就不指著你了!”
耳中聽到那邊艾詩果然是說了一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