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忍不住問道:“什麼叫殺一半?”
“殺一半的意思是,你們兩個如果投降,我會留一個活口來成為我的奴隸!”楊銘說道。
當然,楊銘並不可能是覬覦女忍者的姿色,因為忍者當中絕對不可能有什麼姿色出眾的美女!一般來說,電視裡面的那種女忍者是不可能出現在現實當中的,現實中的忍者身材差勁不說,更接近於侏儒,尤其是女人,沒有了曲線那哪裡還有美可言?留下一個,當然只是為了拷問口供。
“妄想。”女忍者輕哼一聲,刀鋒劃出,身體瞬間趨前,腰腿齊動。
兩人,便是兩刀,而似乎兩刀用的都是東瀛的忍者刀術,瞬間好像有十幾二十把刀憑空朝著楊銘砍過來一般。
楊銘冷哼一聲,輕蔑道:“殺生流的障眼法也敢獻醜?”
隨後,楊銘的腰身微微曲了一個很小的弧度,雙腳踏地很實,瞬間雙腿的肌肉繃緊、發力!
“呼!”
只見他猛然間高高躍起,一刀自上而下猶如泰山壓頂一般狂猛的朝著兩人嬌小的身軀捲了過去。
兩名忍者瞬間驚慌的避開去,但其中一人悶哼了一聲,絕對沒有意料到的是,自以為已經避開了刀鋒的瞬間竟然還被劃出了一道可怖的傷口。
還未等兩人蓄勢,楊銘一擰身,北門刀法繼續掃了出去,森冷的刀鋒彷彿隔著很遠的距離就讓人感到了寒氣。兩名忍者在退避的同時,感到了一種恐怖的壓力。
按道理說東瀛的忍者以身法和速度見長,但是楊銘出刀搶佔到了先機後,她們就再也得不到一絲喘息之機,哪怕是使出忍者當中最詭秘的身法,卻依舊無法擺脫楊銘的進攻。
一刀刀,夾雜著拳腳襲來,兩名忍者的全身已經被汗水溼透。
而楊銘的肩頭則更是可怖的一片殷紅。
就在這樣狂猛到潑水不進的刀勢當中,其中一名忍者終於忍不住想要去拔槍。但就在她鬆懈的那一瞬間,楊銘的刀像是長了眼睛一般砍在了她的胳膊上,刀鋒入骨,傳出讓人刺耳、彷彿磨牙一般的聲音。
她發出痛苦的慘叫,但胸腹間瞬間又中了一腳,彷彿聽到自己的臟器破碎的聲音,她的身體被一股奇大無比的巨力踢得高高飛跌出去好幾米才砸在了路邊的一叢草叢裡,生死不知。
僅剩下的那一名忍者終於眼見刺殺無望,轉身便跑。
忍者的速度當然不可能慢,但楊銘更快!
只聽見‘呼’的一聲輕響,最後那名忍者便感覺腦袋一陣劇痛,然後雙眼一黑,意識陷入一片死寂。
楊銘呼了一口氣,提起刀重新檢查了一遍,在三個忍者的身上補了一刀在致命的地方,然後才給蘇芩打了一個電話。
“喂。。。”蘇芩的聲音難掩一種壓抑的擔憂。
“她沒醒吧?”楊銘問道。
“沒呢,睡得很熟,看樣子是不常喝酒!你。。。。。。沒事吧?”蘇芩沉吟了一下問道。
“沒事,開車過來接我一下,瞬間帶一些東西過來。。。。。。”楊銘對著蘇芩說了一些家中可能有的東西,然後才坐在路邊等待。
片刻後,蘇芩開了車過來,看著車燈照耀出的一片血腥場景,她不得不捂住了自己的嘴唇強自壓抑那股想要嘔吐的衝動。這還是人嗎?殺豬殺狗的場面也沒有血腥。。。。。。
但看著楊銘肩頭的一片殷紅,她還是忍不住問道:“真的沒事?”
楊銘看了看自己肩頭搖頭道:“子彈遇到阻力,傷害不大,關鍵是可能有鋼絲紮了進去,等會需要進行消毒處理,防止感染!”
“你讓我帶這些東西來是。。。。。。”
“當然是毀屍滅跡了,你覺得這場面能報警嗎?”楊銘無奈的說道,然後將幾具慘不忍睹的屍體搬到了路邊的花壇下聚在一起,然後將油和酒精灑好,瞬間將有血跡的現場全都撒上油和酒精,這才提著一隻鴨子一樣將活著的那名忍者扔到了車上。
“走吧。”楊銘坐在後座說了一聲,然後將點燃的一個菸斗丟了出去。
“轟!”
火光陡然沖天而起,蘇芩發動引擎離開,心中卻無比的複雜,有很多問題她現在想要問,但她知道還不是時候。
從反光鏡看著楊銘那冷靜如常的臉色,蘇芩忍不住嘆道:“這就是你從前的世界嗎?他們又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追殺你?”
楊銘嘴角不自覺的牽扯出一個傲然的弧度冷笑道:“我的世界,比你看到的要複雜得多,或許你永遠也沒機會看得到,所